人突然站起来也跟着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是自己哪里没有做好,与人面面相觑两秒,试探道:“呃……纪初谣同学是对我刚才讲的内容有什么问题吗?”
岑易显然也被纪初谣雷厉风行的反应速度有点惊到:“……”
缄默一瞬后,手背抵在唇边,嗤得轻笑出声来,嗓音压得很是克制,但仍是沉沉地砸到纪初谣耳里。
纪初谣本来还没太懂吴大爷的意思,总觉得这问话走向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不过结合起岑易的笑声,就大抵知道自己实际是被人捉弄了。
拄那儿干站了会儿,表情略显Cao蛋地深深凝了岑易的头顶一眼,面不改色地对吴大爷道:“抱歉,刚做了个噩梦。”
她说着垂手在桌肚下,向噩梦本源的岑易无声比了个中指,希望他可以有点自知之明,别再笑得那么欠揍下去。
岑易瞥见后,歪着脑袋怔忪了下,继而笑的更厉害,眼睛都弯成一条缝了。
竖中指能竖的那么文静正直的,他还真就见过她一人。
反观班上其他同学,听完纪初谣的回答,就跟按下了静止键一样,直到过了两秒回过神,方跟炸开锅般闹起来。
不愧是纪氏姐妹,上课睡觉都能做到那么理直气壮,也是宇宙无敌了。
吴大爷严肃拍拍讲桌,等大伙儿勉强安静下来,方语重心长道:“大夏天的下午困可以理解,不过就算课上的内容都听懂了也尽量不要睡觉,学生会纪检部的同学会来检查,抓到扣班级平时分估计又要让你们琼音姐逮着一顿训。初瑶你可以试着跟岑易一样,直接把晚上的作业拿出来写,或者写些高考真题卷也行。”
纪初谣的表情有点微妙以及怀疑人生:“……”
吴大爷对她的误解好像不是一点两点。
但凡她有那个能耐,今天生病就该在家补眠,而不是站在这里遭这种罪。
而一旁对纪初谣多少能耐知根知底的岑易,听吴大爷的这番话就跟听相声一样,直接半咳半呛地笑了出来。
吴大爷注意到动静,眯眯眼一斜,危险道:“易神,你好像对我说的话很有意见?”
岑易举手以示清白:“不敢不敢。”
尽管他竭力绷着下巴,但还是有笑意往外渗。
经这出打岔,纪初谣好不容易落座,瞌睡也跑走了大半。
见吴大爷继续讲课,想了想,觉得今天的脸不能白丢,翻出草稿本,撕下一角,写下一行字,揉团扔到了岑易桌上。
岑易靠椅背上,脸上笑意已经有所收敛,垂眼盯着纸团睨了会儿。
他伸手打开,本以为满纸都会是需要“哔号”处理的和谐字,却不想,白色的纸片上,端正地写着两行楷书:“你整我一回,就当和之前欠你的事抵消了。”
岑易舌尖抵抵上颚,兴致浓厚,转了两下笔,低头写道:“单方面的和解我可不接受。”
将纸重新揉成团,打算往回扔,看到纪初谣认真看着投影仪听讲的侧脸,顿了顿,想到昨晚某人那句格外苦大仇深的“我是纪初谣,我来还债”,摇摇头,低笑了一下,把纸团转而扔进了自己的桌肚里。
算了,单方面就单方面吧。
本来也就只是吓吓她。
——
晚自习第二节下课,随着化学作业答案一同发下来的,还有选修课报名表。
岑易扔下句“下周一之前上交,注意学分比例分配”,便回了自己座位,像往常一样,拿出平板,做英语习题库上的选择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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