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泞一片的床榻,只好换了下来就着主人的衣袍一起交给浣洗的婆子来洗。自己换上一身便结的劲衣便出去Cao练一天的武功。
只是待到第二天,又是一夜春梦,她又是一身泥泞地从床榻上醒来,连续两晚的春梦让她浑身发软。
你可真是贱呐,岳晨蹙着眉,唾弃着自己。看着凌乱chaoshi的床榻,决定再也不能偷偷在主人床榻上睡了。
换下床单被褥给到浣洗的婆子,婆子也不禁抱怨了两句:“晨儿姑娘,主人房为什么连续两天都要换洗。”
“进虫子了。”岳晨心下一红,但是表面上还是一副冰冷样子,“清洗主人的衣物床单本就是你的职责。”
第三天清晨,她从自己的侧室醒来时,身上果然清爽了很多。伸了伸懒腰,果然还是不能睡主人的床榻。
虽然梦里依旧是春意无边,但是醒来时的清爽,让她更快地遗忘了自己做的梦。
理了理床榻,想起来今天是和红衣女子约定交换情报的日子,就换上一身漆黑的粗布男装穿上。
按照惯例在院落里练武晨练。直到天大亮,院落里的仆人都陆续起床开始收拾院落。
“晨儿姐早。”大家看到已经练功完毕的晨儿,也是照例打着招呼。
岳晨也是回应以颔首。
待到午饭时,岳晨才发现一起食饭的奴仆中少了一人。
“叶大娘怎么没来。这是告病了吗。”岳晨蹙着眉,冷声问道。
一时,鸦雀无声。
过了片刻,扫地丫头陈青才说道:“昨晚她家的男人赌钱赌输了,把她给卖到ji院里了。”
岳晨心下一凛,冷声问道:“这是欧管家是否知道。”
另外一个丫头说:“昨晚事情来得突然,欧管家也没拦住,后来那男人丢了几串钱,算是赎了她的身。”
陈青笑声嘀咕抱怨:“本来也就是活契,既然赎了,我们也没有资格去管。”
岳晨凝着眉,还想说些什么,旁边的厨房婆子连忙拦住,好生告诫:“这事晨儿姑娘就别管了。这个婆子嘴巴长,又是个贱命,欧管家后来知道也没怎么管。”
岳晨突然意识到什么,立马问道:“她是不是招惹你们了,为什么你们这么不待见她。”
陈青丫头才说:“晨儿姑娘你好心,不理会那些腌臜事,她这人嘴巴碎,爱说闲话,早点打发走也是好事。”
院里扫地的三等丫头兰花也说道:“那个叶婆子平日里就着浣洗的功夫就喜欢偷摸拿些东西,早就该赶出去了,也就是大爷心地好。”
岳晨看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叶大娘的坏话,一时也没做了声,只是暗暗思量着,到时候得照应着这个婆子,年纪大了被卖到那种地方,能有什么好,总归是一条命。
看着陷入沉思的岳晨,其他的婆子丫头交换了下眼神,就全都低下头吃起饭来。
要知道,昨日上午,那婆子就在散播大爷和晨儿姑娘的腌臜事,又在诋毁晨儿姑娘,晨儿姑娘心底好,面冷心热不计较,但是大家可都看不过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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