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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热的舌头自上而下地舔弄,身上衣衫被兰云容扯了开来,裸露的胸腹与腰腹均是黝黑肤色,因常年偷吃胸rou并不结实,而如油水滑溜的女人胸ru,两大块rou鲜明地隆起。那黑色的胸膛上点缀着红茱般的ru头,两相之下竟生出股奇异风情来。
“你胸好大,不错。”
兰云容洁白纤细的脖子朝后微微弯曲,漆黑的长发四散开来,缀在地上,青丝如瀑倾泻而下。他似是对阿穆的两大块胸rou极为满意,手掌抓着此两处不放,大力地不断揉搓玩弄。
阿穆现下不止跪地的膝盖酸疼,就连胸口也被不会使力的兰云容整得疼痛不已,可他了解兰首座的脾气,知道便是求饶也于事无补,还不如赶快让对方发泄出来,便是之后还要雄风再起也能来得及出去抓个替死鬼进来。于是乎,阿穆硬生生将正捧着的这根粗物看作为金镶玉,尽管金镶玉可不会配个尽是白浊粘ye的马眼,玉身更不会犹如粗铁柱,并且那白浊还顺着柱身流淌直下,经过贴着阿穆脸的饱胀囊袋,滑至脖颈。
阿穆心里期望对方能够赶紧飞流直下三千尺,一泄银河至九天,无奈让叫对方到这九天得靠他的嘴巴做载物,他生来第一遭碰到这样的事,自没个掌舵巧妙法。
相较于阿穆的不情愿,兰云容则被人服侍得毫无愧意,他原本就随性得很,也从不拘泥世俗礼法lun常,何况还亲自编纂了一部双修宝典。兰云容只觉得阿穆这样的人为他吹一次箫根本是祖上积德,三生有幸的事情,甚至还嫌弃对方服侍得虽认真但技法实在不纯属,需要他教导才行。
“嗯……舌头再用力些。啧,你还得多练练。”
阿穆可不愿意习练这种腌臜活计,听后愈发拼命地用舌头去舔舐兰云容的阳物,用力吮吸rou棒中的滚烫清ye。他一边吸着一边听兰云容发出舒爽的声音,直到突然感觉到一波浓水从阳物中喷洒出来占了他满嘴不够,还流到他的脖子下巴上后方才整个人一松,高兴着总算大功告成。
“兰首座,一次可能不够我现在就给你出去找人!”
虽然腿软,但阿穆可不敢滞留此地,自己的嘴已经没保住了,再不赶快跑路怕是连屁股都保不住。谁料,兰云容却比他快上一步,初泄后的余韵才消他的阳物就又立刻肿大了起来,既如此怎能让眼前之人离开?
兰云容一脚踢翻欲要站起身的阿穆,随意地道:“不用别人,今日就全便宜你了吧。”
阿穆简直欲哭无泪,他背对着男人,感觉对方的一双手正在自己粗壮的后背摸来摸去。兰云容的手光滑细腻,却也不像女人那样柔软,这双手顺着阿穆的脊梁一路朝下摸上他黝黑滚圆的屁股蛋。
“哎呦,首座,小的不想污了您哎。若是被人知道您同我这样的有了床笫事可是会有损您的脸面的!我如何都无所谓,可不能让别人说您闲话啊!”阿穆真是感到害怕了,市井的话本他没少看,龙阳时下方男子被开苞时的惨痛更是没少听说,整个人颤了又颤,腿肚子更是直接摊到了地面上。
然而,兰云容却只当阿穆是在为自己着想,他还觉得危急见真情,日久见人心果真不错,谁又能想到自己里平日连看都懒得看一眼的厨子居然对自己如此衷心呢。所以,果然是自己驭下太有方了。
“你身上都是菜的味道。”兰云容贴到了阿穆身上,舌头舔上他的脖子,修长的五指插入了男人的发间。“头发上也都是味道。”
阿穆不老实地扭动着,腿间的巨物令他惊慌失措,生怕这东西戳会硬生生进来。他语音微颤,意欲委婉地劝说兰云容别拿他发泄。
“我身上味道重,我还是替您找个香的来吧。”
“不用。”
兰云容俯身更为贴近地压在阿穆身上,这使得阿穆方才被抓玩过的胸rou完全碰触到了冰冷的地面,硬红的ru首被摩得更为肿大,他不由发出了夹杂着痛苦和快感的呻yin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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