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忘了。
“我不是不舍得,”聂源枫望向穆谣,本想解释几句,却被后者笑着摁住手,又不自觉噤声。
“镇北将军是谁?”穆谣有意扯开话题。
“我爹的属下,我初次出征时,他曾提点过我。”聂源枫把他拉到怀里,下巴枕在他的肩上:“我们今晚把房圆了吧?”
脸一红,穆谣推了推他:“可是我很累。”
“可是我难受极了。”聂源枫不依不挠,抱着他不松手:“忍了三天,快受不了。”
穆谣气结,泄愤般拧了拧他的胳膊:“说得好像就你一个人在忍一样,这马车颠簸得我都快散架了,还、还做那事,不得要了我的命?”
两人一路拉拉扯扯到了镇北将军府,拜会过老将军,被留下吃了一顿全羊宴,更是被唤来的旧将士灌了好几轮酒。
待来到聂源枫口中提及的另一处蒙古包时,两人都快累得走不动路,不得不打消圆房的心思。
“你知道么?不只娘亲,其实我也怀疑,我爹其实没有死。”
聂源枫喝得醉醺醺,一手拉着穆谣,死活不让他睡下:
“倾尽衡王府之力都没找到尸体,外面的人都说,他宁可抛弃妻子,也要跟情人远走天涯。”
穆谣喝得不比他少,脑子晕晕沉沉,一边让韦尘赶紧找解酒汤,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行了行了,明天再说。”
“我不要,”聂源枫死死拽着他的衣角,像撒泼的小孩:“你要是跟我圆房的话,我就不说。”
“圆你个头。”
试着给他喂了几口解酒汤,都一手被拨开,索性不理他,穆谣自个喝完,一脚把醉成烂泥的聂源枫踢下床,再扔一张毯子下去,自己蒙头大睡。
“你做什么!”一觉醒来,不仅头痛欲裂,还发现有人正用那处蹭自己的腰,穆谣的内心是崩溃的:“你有病啊!”
“我是给憋出病的。”罪魁祸首没有半分内疚,反是腆着脸凑了上去:“趁出发前还有两个时辰,赶紧把房圆了吧,不然去京城那么远,又是三、四天,受不了。”
“不要,我头晕得很。”没好气地把他蹬下床,穆谣郁闷得很:“你去忙些别的,让我再睡一下,好几天没沾床了。”
聂源枫:“……”
正是这时,外面的韦尘来报:“王妃,康妃求见。”
两人听得一愣,穆谣确认般问道:“见我?不是见他?”他指了指聂源枫。
韦尘低头回道:“是您,不是王爷。”
聂源枫沉下脸,说道:“让她回去,就说王妃要休息,不方便。”
“唉,等等,”穆谣不情不愿地拖着灌了铅的身体,爬起来穿衣:“我就跟她再说两句吧。”
他用手指覆上聂源枫欲言又止的唇,挑眉道:“就这一次。”
穆谣强打Jing神,一掀起门帘,便见康妃身后还跟着图门德,差点想反悔回去接着睡,不得不硬着头皮走上前,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康妃今天依旧趾高气扬,抬起下巴问:“你知道我嫁过去之后,他爹多久就去找别的女人了么?”
“不知道,没兴趣,关我什么事。”穆谣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打了个呵欠:“有点累,没事我先走了。”
“等下!”穆谣的态度明显激怒了康妃,她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喝道:“枫儿到底是他的儿子,你们熬不过一个月,他就会另结新欢,你到时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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