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挡在帐外,与侍女的谈话被南婉所听到,心中不由一惊,若是要父王知晓,指不定这女子会被他如何处理,那南逻定是会闯进来的,眼下她有些慌张,急中生智。
她走到离账外几仗处,是隔层,里面放置木桶,以至于在她洗澡时误闯的人不至于看到她。
“父王,孩儿正在沐浴,非要进来?”南婉的语气柔软,那南逻却将眉头横起,他不信,于是,硬闯。
隔层内,她确实在洗澡,南逻进去,下意识的撇过了头又出去了,他没看到什么,因为水上有雾气,他看到了南婉的头,但知道的确是光着的,他扫视着其他地方,那横着的眉头越发紧凑。
“几更天了,还在洗澡?”南逻似乎看到了什么,察觉到了什么,床头那白色的素稿白布,一抹鲜红,很是刺眼,藏在床头掉出来了一块。
“天气太过燥热,孩儿不舒服嘛。” 她的话,南逻不会信,但是嘴上不会说什么,嘉州的气候何来燥热一说?
就在南逻巡视准备要走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微弱的气息声…
“雪儿~” 他吃力的睁开眼,手上背上被药水浸得有些隐隐作痛。
眼前是一个隔着雾气全身赤裸的女子,耳边的鬓发垂落胸前,那酥胸荡在水中,他神智有些不清醒,看的也有些模糊,以至于将她错当成她,那因思念来的轻浮之举,便用在了南婉身上,那手吃力的抓了一把。
南婉瞪大了眼睛,曾几何时可有人敢如此对她?她是生来的王女,受万人敬仰,亦是南诏的接班人,就是那阁侯也只敢与她隔着一丈外说话。
她本想狠狠过去扇他一巴掌,但眼前人那似醒非醒,那万种柔情的眼神,让她狠不下心,可是南逻还在外头,听见声响,他问道:“发生什么了?”
南婉只好尴尬的笑着,说自己在戏水罢了,还不停地弄着水中的声音,另一只手紧紧捂住他的嘴。
“大王,几位首领有要事商量。”就在这尴尬之时,南逻想进来一看究竟,那士卒的话救了二人。
“那孤先走了。”
“好,父王慢走。”于是南逻离开。
“我说,你能放开手?”她松了口气,脸红的对这明显清醒了的人道了句。
而他此时脸明显比她更红,因为眼前一丝不挂的人,又因为自己那非分的举动。
“抱…抱歉。”他扭过头,气氛有些怪。
些许是体子本就好的缘故,这伤还是要不了他的命。
南婉也不要紧,虽然一开始她确实很气愤,但又转念一想,同为女子,要什么紧,她又不是小家子气的人。
“吃亏的又不是你,你个女儿家的,红什么脸?”
她其实想说,你和我都是女子,相互看看什么的很正常,害羞个什么?
他眉头一横,想说,又不想说,“我说我是有家室的人,你信么?”
他那眸子,很深沉,很认真得看着南婉,南婉则噗嗤一笑,觉得这人真的很有趣。“中原的女子像你这般姿色,你这个年纪恐怕都是当了娘的人了吧。” 她笑着,虽然眼前人看起来很年轻,即使双十年华但看起来也不过十六七岁罢了,不过自己明显比他更年轻。
他低下头,眸子一暗,用着低沉的声音说着,“我有妻子。”
南婉心中一愣,笑意立马止住。她呆愣的看了看眼前人,仔细的打打量着,确是女子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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