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吗?”拿着号码牌走向座位的时候,我问条野采菊,“我觉得这样很不好——等会儿吃夜宵的时候福地队长会不会给我们报销?”
“没有夜宵,地沟油的臭味会让我窒息,要吃夜宵提前打电话让食堂留饭。”条野采菊无情地反驳我的建议,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吃,你是猪Jing转世吗?”
“是啊,条野先生细皮嫩rou的,看起来很不错呢。”我微笑着转头,嘴里的硬糖咀嚼得嘎吱作响,对他露出一口森白的好牙口,“让我尝一口吗?”
“好恶,这位小姐,你是变态吗?”条野采菊嫌弃地说。
我不是变态,但你是。对待变态就要使用一些变态的方法,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脸面是什么?我今天就跟你同归于尽一尸两命。
只打嘴仗不还手不是我的作风,我可是半点亏都不肯吃的超级好胜份子,面对嘴贱得一批的挑衅主义者,要学会从他的痛点下手。
恶人自有恶人磨,遇见我是你一生的劫,纳命来!吃我风油Jing攻击!
“!死小孩!”条野采菊瞬间窒息,一手去抢我手中的提神灭蚊神器,一手按住我的头试图把我闷在椅子上捂死。
“呜呜呜%@#%呜!”你这是谋杀!我要告你职场霸凌!
“女士们先生们,我们的拍卖会正式开始——”一身西装的拍卖师在聚光灯下站好,略带尴尬地咳嗽两声,“请客人们在原地坐好,文明拍卖,不要打架。”
我和条野采菊停下互掐的动作,双双回头。
是在说我们吗?不是吧,没有指名道姓谁知道他在说谁,难不成还指望嫌疑人自己认罪?天真。
“离压轴戏还远,趁这个机会我们去后台看看。”条野采菊扭头对末广铁肠说,“先去验货。”
“呜呜呜%&*@”可以,很OK,你先松手,我们一切好谈。
我半张脸被条野采菊的手捂住,只露出一双无辜的眼睛对他眨巴眨巴,生动形象地表达了“我很乖很可怜,请给我新鲜空气”的强烈愿望。
“果然,你闭上嘴比较可爱。”条野采菊恶劣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耳边垂挂的红穗子轻扫过我的侧脸,眯着的眼睛中看不出喜怒。
我斜睨了条野采菊一眼,一脚踩在他的皮靴上,狠狠碾了碾。
“死小孩!”他又嗤了一句,松开桎梏着我的手,随手拍了拍衣角,“走了,你摊在椅子上是想让人背吗?”
“条野先生,你能活到这么大一定很不容易吧?”我在黑暗中随着他们离开会场,毫不客气地嘲讽回去,“导盲犬都比你会说人话。”
“不劳你Cao心,未成年。”
“哇呜,倚老卖老吗糟糕的大人?这样看条野先生也是可以被人叫大叔的年纪了——也对,毕竟是白头发呢,未老先衰什么的真可怕……痛!不要打我头,长不高都是你的错。”
“你的生长期已经到头了,就算每天一百杯牛nai也救不回来,小、矮、子!”
“你有胆子再说一遍?不要担心,我没生气——把你的腿打折,你是不是就和我一样高了?”
“关系真好啊条野、安和。”一路听着我们互怼的末广铁肠欣慰地说,“我还以为条野不太喜欢安和,结果你们相处的很好嘛,真是太好了。”
“你哪只眼睛看出我们关系好!”我和条野采菊异口同声地说,又嫌弃地对视一眼,同时扭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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