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
被称为朋友的封牧笑的像个大傻子。
虽然封牧时不时就来sao扰一下, 但是带来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之后打探贺向的人明显少了很多,贺向这个名字背后的真实身份也少了很多探寻的人。
孟湘禾写完了《踏歌行》,这时候前方的战事已经如火如荼,学校里上课的学生也少了很多,有一天徐宁宁突然对她道“湘禾,我……我要走了。”
徐宁宁脸上挂着难看的笑容“……我们全家要去澳洲了。”
孟湘禾叹了一口气, 抓住小姑娘的手“挺好的, 祝你一路顺风。”
徐宁宁的眼泪掉了下来, 手指紧紧抓着孟湘禾“我不想走……”
“湘禾……要不,要不你跟我们一起走吧……我可以让我爹多买两张票,到时候在那边我们一起做个伴。”
真是天真的小姑娘。
孟湘禾摸了摸对方的头“我不能走,我得留在这里。”
“为什么?”
徐宁宁泪眼朦胧, 不解的问她。
为什么?
孟湘禾也不知道为什么。
大概是因为, 在这山河破碎的血色中,自己也想稍微做一点事吧,哪怕,只有一点点。
徐宁宁很快也不再来上课了,这个小姑娘临行前专门又跑道孟家去见了孟湘禾一面,咬着嘴唇给孟湘禾塞了一封信之后, 一言不发的转身上了车,孟湘禾知道,也许有生之年,她们都没有机会再见了。
《新青年》报社开始刊登一些爱国文人激情澎湃的文字,孟湘禾想了想,也开始执笔。
她的文字,更尖锐,更犀利,能够让读者看了心生热血,也能让敌人恨之入骨。
封牧让她不要再写了“你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
“总有人要去做这些事的,不如是我。”
她可以在另一个世界重新开始,而这个时代的另一些牺牲者,却没有这个机会。
《新青年》因为太过激进的言论被封社了,可是这样粗暴的方式阻挡不了文人们想要抒发的胸中意气,李响偷偷来找她“先生,报社中有几位老先生私下里联合准备自己出报纸,还有《新文学》和《思想者》的一些作者,主编让我过来问问您,您……想参与进来吗?”
孟湘禾笑了“当然。”
这是贺向第一次出现在其他的编辑和作者面前,当少女出现在简陋晦暗的房间里时,有一位老先生推了推眼镜,劝道“姑娘,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回家去吧。”
女孩笑了笑“您好,我是贺向。”
贺向,成了新报纸《时代》的传奇。
她用最美最雅的文字描绘出了这个时代最残忍的现实,她的诗有着让人落泪的魔力,无数有志青年因为她的文章选择了加入时代的洪流,投身到前方的战场,也有富商被她的思想言论撼动,给前线捐赠了大笔的钱粮。
封牧找到孟湘禾的时候,正好赶上小姑娘在对着学生们演讲,她的声音淡淡的,话语却铿锵有力,平淡之下掩藏着暗涌的波澜壮阔,台下听讲的学生们眼神都是晶亮的,满满的崇拜。
封牧等着孟湘禾讲完,看着她被一群学生围住说话,等到人群渐渐散开才上前道“我本来是想阻止你的,如果你执意要继续给《时代》供稿,我就把你打晕带走。”
“然后你改了主意吗?”
“对,”封牧定定的看着孟湘禾“跟我结婚吧,我可以保护你,你想写什么都行,不会有人敢对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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