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酒话音刚落,握在他腰上的手就猛地一紧。裴珑面色Yin沉地掐着他,下身半硬的阳物往里顶了顶,“老子还能吓尿呢。”
“那就尿进来。”秦灼酒柔声回答,但绵软的语调末尾却赫然是一枚冷硬的尖刺:“我会让你一滴不剩地全喝下去。”
像是当真打算给裴珑这个机会一样,他收回了手,懒洋洋地躺在柔软的兔皮堆里看着裴珑。直到裴珑沉着脸抽身,他才弯了弯眼睛。
“我想你也比这聪明。”秦灼酒说。
他被房间里腥麝shi漉的香气拥着,整个人都像是被晨露浸染的花枝那样陷在迷乱而炙热的情态里。他的吐息也在交欢的过程里沾上了黏热的chao意,于是连分明轻蔑的语调都仿佛含着一汪柔情蜜意。只是情意这虚假而轻佻,唯有欲念却是真实的——一次欢好根本不足以缓解药效,只令他的身体越发焦灼难耐。
裴珑瞥了一眼勾住他腰的双腿,面露嘲讽地俯下身去,挺着rou棍狠狠捣进了肠xue深处。一腔软热的肠壁立时绞紧,连裹带吮,一口气吞到了底。最为敏感的gui头深深陷入一团嫩rou里,滴着浊Jing的马眼仿佛被一条舌头紧紧堵住,来回舔舐,急切地催促着他再向这yInxue里浇灌一泡浓Jing。裴珑吸了口气,不自觉地咬紧牙关开始抽送。他身下的躯体在快意中一拧,蒙着薄汗的胸腹如渴水的鱼肚般贴到了裴珑的皮肤上。两枚挺立的ru尖像熟透的红花蕊一般晃入裴珑眼中,他扣住贴上来的腰身,低头衔住了一枚涨红的ru头。
秦灼酒吐出一声绵软的气音,那声音随着裴珑轮流啃咬他的ru尖而渐渐拔高。屋室内的熏香钝化了理智和痛楚,却将捕捉快感的神经反复熏染得无比敏锐,甚至不需要多做调教,他的两枚ru头已经开始止不住地发痒,只有被咬在犬齿下碾磨,被粗糙的指腹拧弄,才能得到少许慰藉。
裴珑却在他几乎要被这么咬着ru尖送上高chao的时候停了下来,年轻的魔修胯下挺着一杆烙铁般又硬又烫的rou物,面上却莫名冒着恼意。
他盯着秦灼酒,满不高兴、语速飞快地报出了一串口诀。
秦灼酒半眯着眼睛,强忍下身体本能的渴求问:“什么?”
“这熏香是我娘特地做来献给花沾衣的,挨cao可解不了药效。”裴珑说着,重复了一遍刚刚念的口诀,“照做,啧,秦灼酒,”他念着名字时的声音好像这三个字是被他从齿列间硬生生磨出来的,“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被他念叨的人从凌乱的发丝下看过来一眼,“我现在的样子,不该正合你意吗?”他挺起腰,tun尖在裴珑饱满的囊袋上蹭了一下。
裴珑自上而下俯视他,那视线从秦灼酒的脸上往下,隔着皮rou在他丹田处停留了片刻,接着视线的主人嗤道:“老子不稀得趁人之危。照做,妈的,还要我给你念第三遍不成?”
哦,年轻人,秦灼酒想,全然无视他自己的年纪比裴珑更轻。又想要赢,又要面子,不堂堂正正赢回来就不甘心的年轻人。
这个认知让他发出了一声短促的轻笑,这次毫无嘲讽意味。裴珑听不出区别,只被他笑得心头火起,胯下愈发胀痛。他刚想不管不顾先cao个爽,就见秦灼酒撑起上半身,缓缓缩回了腿。
“上次你说什么来着?”道修随手将头发梳到脑后,慢吞吞地问,问完也不等裴珑回忆,自顾自地用屁股夹着裴珑的鸡巴,在床上翻了个身。那只裴珑馋了好一阵子的屁股在他胯下翘起,皮rou紧实,线条圆润,tun缝中间隐约露出一点shi红的rou色,颤动着箍紧了他的鸡巴。
“‘转过去’,对吧?”秦灼酒懒懒道:“喏,礼尚往来。”
裴珑心道我那天还说了一句话你也没理,但再蠢钝的男人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张嘴扫兴。他用虎口卡着秦灼酒的腿根向上一推,本就丰满的tunrou被他推得挤到一起,tun缝幽深,连一点儿艳色都看不到了。他又托着两瓣tunrou晃了晃,终于忍不住压根发痒,抽身退出,俯下身去张嘴咬在了泛红的tun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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