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高手不是都会对接近自己的人很敏感么,看来是被划为自己人了呢。
还有一种迷之欣慰感滋生了呢。
看到尤里卡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睁眼斜睨着他,阿诺赶紧扫清脑袋里各种混乱的念头,支支吾吾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就闯进来了。那个,刚才我在外面看到了这个东西,我怕是有人盯上了我们,呃,就,门口有很多珍珠,我,我是说……”
他完全语无lun次了,可能看在尤里卡眼里此刻他就是一颗煮熟的鸡蛋,脑袋上在冒着白色的傻气的那种……
阿诺挠挠头,叹了口气,选择放弃陈述。
他把卡片放到尤里卡的床头,诚恳道歉:“我脑子一热,丢了分寸了。对不起,我出去等你,我们一会儿再说吧。”
尤里卡仅露出来的那颗脑袋点了点,对阿诺道了句“没事”。
但是看他那副样子,如同一个被玷污了的黄花大姑娘。
没想到尤里卡如此保守。
阿诺可没有忽视尤里卡那对同样红通通的耳朵和他不自然的神情。
发现被“窥探”了“春色”的恶龙同样很害羞,阿诺感到十分愧疚,甚至起了想要负责的心……
咳咳开玩笑。
好吧,这并不好笑。
阿诺试图牵动自己的嘴角可是它们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他就坐在尤里卡卧室外的摆放的摇椅上,在等着尤里卡出来的这个过程里,不停地想让情绪放松下来,让自己忘记刚刚的尴尬瞬间。
但是失败了。
甚至大脑里在不停地循环播放他刚闯进去时看到的画面,再这样下去只怕他一会儿就要流出鼻血来。
阿诺抬眼望天,听到门开了。
他转过头,穿戴整齐的尤里卡坐到了他的旁边。
阿诺正在想自己该摆出什么姿势比较自然、露出多少幅度的笑容合适的时候,拿着卡片的尤里卡一本正经地念起了上面的内容:
“献上我们最后的宝物,祝愿乔伊斯大人在瓦lun岛的日子愉快。听候吩咐。瓦lun留。”
阿诺竖起耳朵听着尤里卡把那些他无法识别的晕开的文字复述出来,心里疑惑万分。
这句话怎么听都觉得,是一个叫瓦lun的人在给一个叫乔伊斯的人留的言吧。
那珍珠也是献给乔伊斯的才对,为什么出现在他们城堡的外面?
“我好像不太懂,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阿诺问出口:“这个乔伊斯是那个乔伊斯吗?”
“不知道。”尤里卡摇摇头。
“不然我们出去看看,瞧瞧那些珍珠有没有什么蹊跷吧……”
“嗯。”尤里卡十分配合,先行迈开脚步。
阿诺跟在后面看着尤里卡的背影,对方的身姿已经十分自然了,如同早上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似乎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唉,本来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略有一点点尴尬的小事儿嘛,反倒是自己的反应太大了点。
阿诺在心中进行自我教育,自我反思。
“咦,尤里卡怎么同手同脚了?”莱姆惊讶道。
尤里卡:“……”
阿诺:“……”
好吧,或许是尤里卡感受到了他一直在背后盯着看的火辣的视线,一定是这样的。
城堡外的珍珠们还在那里保持着原样。
阿诺小心地抱住一个,捧在手里,询问着:“是不是不应该带回家?感觉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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