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似的,一下子坐起来蜷起小腿,甚至用手撑住身体迅速朝侧后方退了几步。他的指尖按住了一旁堆叠的白衣,勾得衣服撕扯变形,在石榻上拖出一条shi润蜿蜒的痕迹,恶心得犹如蜗牛爬过留下的粘ye。直到后背顶住了冰冷的墙壁,季芹藻这才像是恢复了理智,冷静下来。但他屈腿靠着墙壁的样子,实在有些难掩的惊慌失色。
看起来,好像有些被吓到了啊……昨夜自己是做得挺狠的,毕竟季芹藻之前都没有经历过……有点吓着了也正常……多来几次就好了。
顾采真心有戚戚焉地想着,轻轻松松放下碗筷,随着旁边的女孩子们一起朝饭堂外走。心里多少有点吃饱喝足后的慵懒——不是早膳,是昨晚。
这个样子的季芹藻简直罕见——昨晚到现在,他的每一个举动和每一点反应,对她而言都很罕见。但是,她很喜欢,还想再一次,多几次,无数次地见到这样的他。
至于他愿不愿意?重要吗?
也重要,她很中意……他的不愿意。
顾采真参习的露华峰的早课,是听郁紫兰讲解一些相生相克的基本药理,和较为简单的辨别药材之法,毕竟在座都是入门级的新弟子,深入谈不上,浅出是必须的。
顾采真正襟危坐,位置在中间偏靠后靠侧一些的地方,和她这个人平淡无奇的外表一样,丝毫不引人注意。她看似目光直视前方认真倾听讲课,实则正大光明地在走神。
密室里,石榻上,季芹藻平复了下情绪,像是做足了心理准备,这才以坐靠墙壁的姿势,慢慢张开双腿。
白皙修长的两条腿朝向两边,腿心下方嫣红的嫩xue终于露出它的真容。本是浅粉色的入口褶皱经过一夜的摧残,已然红肿不堪,似乎光是张开腿的动作就耗尽了他的羞耻心,也不知是不是他之前的尝试带来了新的刺激,xue口颤颤巍巍地收缩着,犹如花蕊吐露着花蜜,丝丝nai白色的Jingye混合着晶莹的蜜ye一并流出,沿着他的tun缝滴淌向下。
这个姿势……季芹藻咬着唇,刻意用呼吸引领腹部起伏,再一次试着将手指插入了后xue里。有了刚才的插曲,他的动作更加小心翼翼,慢极了,也轻极了。可他显然不知道,如果插入的过程越漫长,对他的煎熬自然也会被拉长。
因为,这样酥麻又羞耻的感受,并不是动作放轻放慢就能忽略的。
更因为,他压根不明白,他的身体到底有多敏感。
天香阁也有以色事人的男倌,顾采真见过许多。也许在容貌上,他们姿容媚丽或貌若潘安的长相比比皆是,要漂亮有漂亮的,要俊秀有俊秀的,甚至那种“一见倾人国,再见倾人城”的绝美样貌,也能随随便便就叫出来几个人。季芹藻温润俊美的面孔与之相比,可能的确算不到绝美的范畴,可从小就开始的经年累月的调教开拓,教会他们的是勾引,是魅惑,是最终迂回或者直接地取悦对方。季芹藻不一样,他的拒绝就是拒绝,没有什么欲迎还拒,更没有什么高明手段。可怎么就能那么招人呢?配上他那张想高雅就高雅,想温润便温润的脸,再加上那副随便碰碰就情chao暗涌的身子,还真是……绝了。
顾采真好整以暇地坐等,他待会儿肯定又要弄得自己愈发狼狈。
季芹藻没有让顾采真等太久。
一开始,但凡指尖在xue道里触碰到一星半点的Jingye,他都会立刻收回指头,试图将不属于他的黏滑体ye都带出体外。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这样清理的效率实在太低,难堪的感受在不停累加,后xue里明明已经流了那么多水ye,现在还在继续,他用手指清掉的却还没有本身流出的多,这简直太讽刺了。鼻尖充斥着的腥檀yIn靡的味道,让季芹藻不停地想到,昨夜那人在他身上驰骋时危险狂放的气息,他恨不能停止呼吸,切断这让人克制不住颤抖的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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