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真不能没有,必须有家人存在,才能演完这场戏。
“我父母早逝,只有哥哥在。过几天就带你去见我哥吧。”顾三回的漫不经心,她将视线调转到阳台处,那里悬挂着她日雨夜换下的内衣内裤。
连承勋洗的很干净,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小古板在洗女性衣物时候,该是如何窘迫。
挑眉示意,顾三不怀好意的发问:“你洗我内衣的时候,自慰了吗?”
刷地一下,连承勋满脸通红,从小的道德教育让他对自己亵渎的行为自我唾弃了许久。
可是懵懂泛滥的情chao涌动,却让他在那夜做出了很色情的幻想。
男人在性爱上是无师自通的,单纯撸管是无法快乐的,他手捧着顾三那套内衣,摆出了各种姿态和动作,想象着顾三就在身边,吻着他,在他耳边呻yin。
过多的后续动作却没有了,他是实打实的处男,活到现在只有牵手和接吻,而唯一的对象是顾三。
顾三是不会善心的给他时间在那里自我羞耻反省。
她躺在床上,伸出了手蛊惑:“来——”
不能去!不能动!
去则万劫不复!动则山崩地裂!
可是没有办法,顾三是毒,也是他心口的糖,牵引着他一步又一步靠近。
他步履沉重的到了床边,却被顾三翻身推到在床,跨坐他胯间的时候,连承勋心悸地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掀开连承勋上衣,露出他垒块分明又极为结实的肌rou,顾三眯了眯眼,还是觉得这样身材的男人居然手无缚鸡之力,实在是匪夷所思。
她的动作肆无忌惮,是将人步步逼入绝境。
他的欲望在冲刷理智、性欲在反复挣扎,
可是森严保守的礼教观念中,男女双方是绝对禁止有婚前性行为的。
他伸手要遮挡,不过是虚张声势,内裤被扒下的刹那,他感到肿胀的性器弹跳而起,简直是兴奋的一触即发。
“让我帮你好吗?”耳边是恶魔的蛊惑,顾三含住了他滚动宽大的喉结,在冲击他一次次的底线。
“不——不可以。顾三,顾三。唔——”几乎沉沦的呢喃,连承勋感到性器被顾三牢牢握住的时候,几乎是握住了他的神魂,他的骨血,他的一切。
和自撸完全就不同的感觉。
顾三眉眼都带着毒,俨然是不顾他死活,用手还不够,还要用上嘴。
她的口技不算熟练,也并不高超,偏偏身怀绝技,扩开了喉管,能让男人一查到底。
绝对的深喉,口水缠绕,带出缕缕银丝,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马眼渗出的前ye。
待顾三扶着他性器就要骑上的时候,连承勋狠心咬下自己的舌头,情迷难控,唯有痛苦才能勉强拉回一点理智。
他将顾三推开,身下胀痛的发红,眼底带着的欲望烧成了火苗,让他难耐。
“顾三,我爱你。我想把最美好的一切都给你,让我爱护你好吗?这一切都留在你我婚后,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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