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当怜依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明黄色的帷帐。他感到浑身无力,后颈一抽一抽的痛。在才醒过来的浑浑噩噩中怜依想起了昏倒前发生的事,守在客栈下面的彭广物的几名亲兵接住了他,而彭广物在下楼后便将他打晕了。
神志渐渐清明,怜依发现自己口中被绑上了束带。他赤身裸体,两手都被绑在龙床的栏杆上,两条腿也被大大分开,脚腕上的绳索也分别紧紧绑在两边床栏上。
“唔……”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被人绑成这番任人凌辱的羞耻模样,怜依不由挣扎了起来。
“乖乖醒得还真快……”浑厚的男声从床下传来,怜依侧头看去,只见彭广物赤裸着壮硕的胸膛,穿着白色亵裤,披着件黑色袍子,手里拿着个酒壶正倚在不远处的榻上饮酒。
怜依见了他顿时眼眶发红,双手双腿不断地挣扎着,不能言语的口中发出呜咽之声。
“乖乖,你看你往外跑了两天,便将自己搞得那般狼狈不堪。”彭广物拿着酒壶一边说着一边下了榻。
他赤着脚走到了龙床边上,垂眸看着四肢被缚,赤身裸体的怜依说道:“爹爹特地叫人为你沐了浴,又着实担忧你再寻短见,所以只能叫人将你绑了起来。不过爹爹心疼你,不舍得你受苦,用来绑你的可是这宫中上好的百机缎,据闻这百机缎需织娘用上百种不同的织机织上百次,韧性极佳,即便是来十个力大如牛的壮士也不能将其撕毁。”
“唔唔……”怜依睁大眼瞪着面前的彭广物,不能言语的口中流出的涎水把束在嘴中的百机缎打shi了。
“这般名贵的绸缎原是要拿来上供吾皇,爹爹却将它用在了你身上,你说爹爹待你好不好?”彭广物举起手中酒壶,缓缓倾泻壶身,那香醇的美酒便从壶嘴中倒出淋在了怜依赤裸的身体上。
冰冷的酒ye淋在身上,刺激得怜依胸前那两颗ru头挺立了起来。他的双ru在这些时日里经过彭广物和彭震的玩弄,早已比从前大了一圈,即便是平躺着也形成了两个浑圆的ru球。那两颗长长的浅红色大ru头挺立在白皙的rurou上,沾了酒ye,在烛火下泛着yIn靡的光。
彭广物看着面前的美景舔了舔嘴唇,他倾倒酒ye的手朝下移动着,酒ye从怜依的双ru淋到了他股间垂着的男根,再浇到了那紧闭着的女性Yin户上。
直到壶中的酒倒干净了,彭广物将酒壶朝后一扔,殿中骤然响起的瓷器破碎声叫怜依打了个寒噤。彭广物欣赏着面前散发着酒香的玉体,感叹了声:“真美。”说完,他脱下了外袍,翻身上了龙床。
怜依支着脖子,看着彭广物伸出舌头在他沾了酒ye的双ru上舔舐着。那根温热的舌头从他双ru开始不断地向下游走,甚至连那处男根都没有避过,一直舔到了他胯间那闭合着的女xue。
“乖乖真是好狠的心,爹爹待你不够好么?你竟想着离开爹爹。”彭广物的舌头离开了怜依的身体,取而代之的是一只粗大的手指在抚弄着他的Yin唇。
怜依如今是砧板上的鱼,任由彭广物宰割,求死都求不得。他眼中的眼泪汩汩而下,在彭广物的话中呜呜地摇着头。
那根手指挤开了两瓣Yin唇,浅浅地插入了怜依的女xue中。彭广物跪在怜依的胯间,看着那yIn荡的女xue缓缓张开了xue缝,粉红的媚rou缠上了他的手指:“你看你想着抛弃爹爹,爹爹也没生气,还如此照顾着我的乖乖,想着喂你这口yInxue吃些好东西。”
怜依听了这话只觉不好,彭广物不知是寻了些什么来折辱他。他扬起头,冲着彭广物不断地左右甩着脑袋,口中“唔唔唔”地叫着。他如此哀切地求饶叫彭广物看了个明明白白,彭广物却是一笑:“你这是知错了,向爹爹告罪?”
怜依赶忙点了点头,眼泪流个不止。
彭广物将那根抚弄怜依女xue的手指抽了出来,手臂撑着身子俯在怜依上方看着哭泣不止的怜依的脸:“怎的哭得这般厉害,是觉得爹爹欺负了你?”
怜依摇着头,想合手做个求饶的手势,两手却被绑得动也动不得。
“爹爹给你个机会,你将自己逃跑的缘由说给爹爹听,”彭广物伸手去解怜依口中的束带,“若是情有可原,爹爹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饶你这一次也不是不可。”
口中的束带被解下,两边颌骨又麻又痛,怜依大喘了口气。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破开的嘴角,眼睛看着上方的彭广物,咬舌自尽的念头在他心中冒出了个尖。
彭广物抬手捏住了怜依的脸颊,瞳孔黑沉沉的:“你若再敢寻短见,我必叫你生不如死!”
脸颊被彭广物捏得生疼,怜依不敢再轻举妄动。他仰着头,艰难地吐出一句话:“怜、怜依……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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