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岁了说话还不利索。在医生的帮助下,他渐渐成长,但是依旧不喜欢说话。
人的五官各有其能,其中一样被封闭了以后,就会转为其他的能量。
他的眼睛非常美丽,可以看尽这个世界的所有东西,将景物化为自己笔下的画。
白枳的眼睛生来就容易将这个世界的颜色颠倒。
在一个画馆中,五岁的他看到了丘北下的画。
他站在比自己身躯还要大的画布前面,思维与情感被那绮丽的色彩卷入,落下了眼泪。
这就是白枳开始画画的原因。
丘北下带着他的画本,从中国走到了欧洲,再去到了非洲。
他默默无闻地画画。
漂泊多年,最后,他选择了再异国他乡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他的画够璀璨。
但是他的命运无法摆脱生来的黑灰色。
白枳求着他的妈妈买下了那幅画。
美丽多彩的世界,却不属于那个路过的生灵。
“知道吗?小宝贝,有时候我能从你的身上看到他的影子。”他的老师担忧道,“你们看到了这个世界,却没有看到自己。”
白枳夹着画,站在风中。
叶子脱离了它的树,它就没有了归宿。
“不,我有回去的地方。”白枳的眼睛发光,明亮犹如天上晨星,“我可以走向更远的地方,因为我拥有回去的地方。但是,请务必让我保持我一颗敏感又脆弱的心,因为我需要把这个世界画下来。”
“画下来,然后呢?”他的老师看透了太多,于是不明白行为的意义,“你已经足够有名,你比他幸运。”
白枳不需要追寻意义,“我什么都不必想,只需要将我看到的世界都留下来。终有一天,有个看到的人会明白,终有一天,他会因此将看到的世界延续下去。”
然后,在我看尽了世界的某一天。
我会像是一片有导航的树叶,回到我的大树身旁。
老师觉得他的答案不错,“那你要跟着我去走一圈吗?”
白枳抿嘴。
李轻舟在大学读了大半年,正在等着白枳放寒假回家,结果却收到了信息,说他回不了国内,要跟着老师去学习。
“好啊。”李轻舟觉得可惜和伤心,但还是只能说好。
李轻舟读完了大一,读完了大二,甚至快要读完大三,白枳依旧没有回来。甚至因为他没有固定在法国,李轻舟都不能跑过去找他。
“被甩了吗?”余秋舫口无遮拦。
李轻舟忧郁地看了他一眼。
“他都要哭了,住口吧。”沈林说。
他们三个人的大学,意外地挺近的,他们两年多以来整天混在一起,成为了坚实的猪朋狗友阵营。
“什么!李轻舟已经有女朋友了吗?”咋咋唬唬的声音响起。
李轻舟头疼。
余秋舫叫他跟沈林出来吃饭,结果一来,对面坐了好几个美女。
“是男朋友。”余秋舫贱贱地笑着,然后指着自己,“但是我是单身啊,大家看看我!”
他们三个人,李轻舟桀骜不驯,余秋舫自带风流气质,沈林死板斯文,对方来玩的少女们纷纷对李轻舟投去关心的眼神。“但是李轻舟被甩了对吧!”她们说得很开心。
李轻舟冷若冰霜。
沈林觉得真是够了,他跟李轻舟是被余秋舫拉来吸引美女而已,最后一定是余秋舫一个人搂着美女归去,他跟李轻舟各自挥手回学校。他们两个人,老工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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