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为姚锦在朱老太爷面前说一句话。
朱老太爷想不到对方来的气势汹汹,更料不到被告知姚锦的所作所为。
勾结江光赫策划画展屏风倒塌事件。
靳北他们的调查结果便是脚架是被人为损坏的、直接作案人已经被控制,根据对方查出来背后的江光赫和姚锦对靳北来说易如反掌。
朱老太爷的眉毛微微颤抖,此刻他也想把姚锦抓过来痛揍一顿,他不关心伤不伤及人命,他只关心惹恼了靳家的后果。
“后辈们总是比较年轻荒唐,也怪长辈们管教不力。如果靳总真要深究,那真可惜,”他语气诚恳,“不过姚锦不在。”
靳北目光锐利:“希望您说的是实话。”
姚锦在朱家呆的好好的,靳北不相信这个背后的朱家实际掌权的老爷子什么也不知情,对方也不是什么好人,表面上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背地里默认姚锦行事。借刀杀人说的就是这种。
朱老作为一个老人此刻面子也有些挂不住:“真的不在。”
靳北半点不让:“那朱家最好为此给个说法。”
他说的直白,朱老是不可能道歉的,他气愤道:“我跟你爹是旧识!”
“不用挑拨我和我爸的关系,”靳北幽幽说道,“现在是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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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江向笛伤口便好了,大概是他药膏用的好,复原的很快,新长的rou有点淡淡的粉。
同样地,医院的通知也来了两次。
江向笛趴在办公桌上挠了挠头,又攥紧了自己毛茸茸的小毛毯。
他这两天没睡好,他那个小区是个生活居民区,养狗狗的人家不少,最近不知道哪个人家的狗狗半夜嚎叫,把江向笛吓的不敢睡。
江向笛决定此刻先睡个午觉,把这些烦恼忘光光。
身后的女同事经过,拉着小伙伴说:“江哥睫毛好长啊,能在上面跳舞!”
“嘘!轻点!让我也去看一眼……”
江向笛:“……”
他都听见了。
小唐代替他去跑调研活动了,江向笛这些组员们个个都靠谱,就是有些方面他感觉好像有些奇怪。
不过自从被赵心言表白一次后,江向笛迟钝的神经慢慢转过弯来了,但因为以前的经历,再加上身体问题,他暂时不会考虑任何感情问题了。
他昔日漫长的近乎撕心裂肺的过往眷恋的温柔刻成了一道伤疤,依然被很深的尘土掩埋着。
傍晚下班,江向笛约了靳北请他吃饭答谢。
靳北过来救他,他不知道请吃个饭能不能还上这个人情。
他预定的餐厅,下了班江向笛便打车过去了。
他来的早了些,靳北还没到,江向笛习惯了等待。
包厢是两人间,江向笛选的,他觉得靳北作为大总裁,应该不会愿意在公共场合用餐。
服务员过来确认信息的时候说:“您要不要来支玫瑰?桌上摆放玫瑰花也是可以的。”
江向笛一愣,忙摇头:“不用。”
他刚说完,门外有人敲门进来,服务员忙侧身让开,余光看见一个俊美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五官深邃,气场强悍。
服务员愣了半晌,顿时懂了。
靳北说:“抱歉,路上堵车。”
正值下班时间,路上交通拥堵,靳北过来也比较远,确实容易撞上堵车,江向笛说:“没事。菜我都点好了,你可以看看,有没有什么不想吃的,可以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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