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冰冷的表情压抑着被激怒的情绪,仿佛被冒犯了领地的猛兽,看起来非常不好说话,但这副模样江向笛太熟悉了。
结婚的时候,他在夜晚偶尔会被对方亲醒,对方也是这样,被压抑的暴躁、以及释放的情绪,似乎往往会把人逼的失控。
江向笛不会反抗,而是顺着靳北,主动亲吻他的眼睛和唇,或者抬手摸他的背脊,就像是在顺毛。
但这个方法治标不治本,总是免不了要滚一次,直到要把他逼哭,江向笛便会使小性子似的挠他。
“别生气,回头又要头疼了。”
靳北一愣,不知道江向笛怎么还会想起来这个。
江向笛好像还是当初那样,声音柔而坚定,带着让人安心和平静的力量,“我来跟她聊聊,你去外面安抚宾客。”
朱枫是冲着他来的,他也需要知道真相。这边都是靳北的人,靳北并不担心。
江向笛看着和和气气,却也不是懦弱吃亏的性子。江家是太大,他暂时还没有那个能力去对抗。
晚宴上出了两个小插曲,全部围绕着江向笛,其中已经有部分人脉广的人知道了江向笛的身份,但是碍于靳北的威势,不敢谈八卦。
但其中并不包括陶瑞。
他非常理智,此刻也有些不太淡定,给叶藏发消息:“靳总他是认真的啊??”
叶藏说:“不是认真的难道是玩玩的吗!”
陶瑞挑眉,圈内玩玩的人都不少,闹掰了就分开,谁也不用负责谁,似乎感情都变得廉价了。
至于靳北,陶瑞也听说对方有个竹马竹马的恋人,而江向笛是替身,这都是几个月前传的热烈的话题。陶瑞没亲眼见过。
但陶瑞没见过对方冲上去抱过谁,除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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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靳北出来了,坐在沙发上走神。
他的神色散漫,但如果说刚才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像个理智的没有情绪的机器,如今这个却透着让人发寒的冷,没人敢在此时凑过去。
晚宴直至尾声,江向笛才回来,靳北问:“问出什么了?”
江向笛:“我承诺她,让她带着家人去西北的城市,重新生活。”
靳北轻哼了一声。他有无数的手段让人对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比如付出自己的职业和前途,但如果朱枫自己离开也算有自知之明,靳北不允许曾对江向笛造成威胁的人在这里。
江向笛回忆了一下朱枫作为交换,告诉他的答案,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说:“幕后主使,叫姚锦。”
靳北有些惊讶,一顿,有些紧张地看他。
江向笛应当不认识姚锦。
靳北对现在的姚锦的性情没什么把握,也弄不清楚对方为何这样做,但江向笛显然非常无辜地、要被迫承受了这样的威胁。
江向笛还没说话,手机响了,他拿起来看了眼,是曹奕然的,大概是晚宴快结束了却找不到他,所以才着急地打过来。
“我就问到这个,”江向笛飞快地说,“我朋友给我打电话,好像有急事,失陪了。”
靳北震惊于江向笛口里的姚锦二字,又忐忑地怀疑对方知不知道、圈内那个他是姚锦替身的传言,所以一时没来得及叫住江向笛,宴会上人又多,等转过身,人已经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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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城某一学区房屋内。
因为不知道回朱家怎么面对找上门来的靳北,所以自屏风事件后,姚锦一直躲在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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