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累人。
闭馆仪式很顺利,两边沟通又快,事情没多久就办的差不多了。
就在大家放松的时候,忽然传来保安的叫喊声:“别跑,抓小偷——”
赵心言上前拦了个工作人员,对方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来个小混混,到处搞破坏。刚刚在那边,玻璃柜都被他给砸烂了好几个,还好有画框保护着,画没损失。”
江向笛说:“靳北呢?”
他记得闭馆仪式结束的时候靳北还上台发表感言的,应该不会那么快回去。只不过来采访的记者不少,江向笛没机会碰上人。
工作人员摇头:“总裁的行程我也不知道,不过有人向上边报告了这件事。”
江向笛便和赵心言一起过去,远远看见一个狼狈而面黄肌瘦的男人,手里拿着铁锤,慌慌张张说:“你们赶快放我走,不然我就把画给砸了。”
他原本就是靠偷东西生活的,好不容易进来准备偷些名贵的画拿去倒卖,只不过没想到防守这么严,被抓住了。
现场来了好几个保安,男人逃不掉。江向笛闻言却皱起了眉,对于对画奉献了心血的美术家来说,拿画作要挟,就好比抢了个人质,行为非常恶劣。
气氛剑拔弩张,江向笛也是面露冷淡,脑中却是在想办法,没察觉到背后有人过来拍了拍他的后背:“往旁边站站,小心些。”
赵心言一回头,便看到男人熟悉的面孔。
自己老板来了,下属们终于找到了主心骨,纷纷安静下来,下意识听从指令。这种信服源自对对方的敬畏和实力的认可。
江向笛反手拉住了靳北的袖子:“穷途末路之人,什么都做的出来。”
靳北因为他依赖的动作而心情不错,他安抚似的拍了拍江向笛的肩膀:“我知道,交给我处理。”
靳北再抬眼,依旧是冰冷淡漠、气势强悍的模样,说:“让人走。”
旁边的保安忍不住提醒道:“靳总,他是小偷。”
刚刚敲碎了他们两个玻璃柜。
靳北深邃Yin沉而具威严的眸子看了那人一眼,语气沉稳道:“人可以再抓,画是无价的。”
确实如他所说,再加上有了靳氏集团保镖的加入,那个小偷被放走后不久,就又被抓回来送去了警察局、需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靳北因为下午有会,赶时间,没跟江向笛聊上两句便离开了。
江向笛的任务却是提前完成了,他和赵心言一起去靳北安排的那家咖啡厅坐着休息。
江向笛今天一直有些走神,赵心言问:“在想刚才的事吗?”
赵心言也不得不承认,靳北想的比其他人更深也更多,尤其是他做老板到了如今这个层面,单纯的金钱已经不足以成为他的最终目标,而是思想往往更为开阔丰富而高尚。
江向笛作为画手一员,也不免为靳北那句‘画是无价的’而触动。
江向笛说:“你觉得靳北怎么样?”
赵心言想了想,道:“帅气和气场,才华和实力。”
江向笛也觉得确实如此,并且在公司事务上负责、明事理,虽然冷淡而有些偏执,但赵心言那四个词足以证明靳北的魅力。
江向笛沉默的时间有些长,赵心言怔道:“你是喜欢他了吗?”
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江向笛也把赵心言当相熟的朋友。
他声音轻轻的,像是回忆,又像是就发生在昨天:“他还会送我花,因为我不能缺少任何别人也有的东西;他还说我的手很要紧,上次还给我挡了热水;他还对我说为我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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