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的那种吗?”
江向笛:“嗯。稍微有些意外,我也不知道我是这个体质,不过……”
段巢依然无法冷静下来,深呼吸了一下,突然侧头低声骂道:“禽兽!”
江向笛:“……”
经过前几次的相处,再加上段巢并不清楚两人的具体相处,因而在段巢眼里,靳北虽然性情冷酷,但至少应该是会负责、成熟稳重那类的,跟江向笛在一起,总不可能是江向笛吃亏,但是……
段巢说:“这不就是禽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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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禽兽,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的段巢一时也骂不出第二个词来了,换作往常,他肯定就先打一架了,也不可能跟靳北坐在一起把以前的事都告诉对方了。
生气的段巢甚至都回忆不起来自己当初对对方优秀卓越的能力还挺敬畏了。
江向笛道:“段哥你先松手,我们坐下来说好不好?”
段巢这才注意到自己还握着江向笛的手,他的手白皙又温热如暖玉,段巢忙松开道歉。
点好的咖啡被送过来,段巢喝了两口,才冷静下来。
江向笛闭口不谈不好的事,只说好的事,看着段巢的面色缓和许多,道:“你放心好了,我在哪里都不会吃亏的。”
段巢道:“你要是受委屈,就跟哥说,虽然我家没靳家大,但好歹能跟靳家讲个道理。”
江向笛含笑点头,望着面前气质成熟优雅的男人,觉得果然与大学的青涩稚嫩格外不同了,他有些感慨道:“段哥比以前更有魅力了。”
段巢笑道:“是长大了,你也是,优秀的华国新锐画师江向笛。”
两人又握了下手,艺术和时尚不分家,江向笛如今的优秀成绩也令他非常惊艳。
想到这一点,段巢也有些感慨,“要是蒲望之还在,一定会比我更优秀吧。”
当时在大学里,蒲望之的成绩也是非常优异,获得过各种竞赛,长相又是英俊出众,气质阳光俊朗,是无数男女生的梦中男神,不少见过的老师都说他会前途无量。
江向笛扯了扯嘴角,点头应和。
他的笑容有些勉强,大约是这些想法太过沉重,江向笛岔开了话题:“你原先要跟我说的事是什么?”
段巢道:“之前我与靳北交谈,他说你心中对以前的事有所郁结,我就在猜是不是我想的那个。”
江向笛敛了笑容,“是什么?”
段巢不太敢讲,毕竟事情已经过去多年,此时再多提,对现在找到生活正轨的江向笛来说可能不是好事。
江向笛见他犹豫,便道:“那我先来问问吧,你是怎么这么肯定,我喜欢蒲望之的?”
这是段巢见到靳北的时候说的,他当时只是简单以为靳北有意对江向笛的职业绘画进行投资,从而想说明江向笛秉性纯良、重情重义,来替江向笛拉好感。
事实证明,靳北伪装单纯无辜的本事一流。
段巢说:“蒲哥跟我说的。”
江向笛抬起眸子看着他,他不笑的时候,显得眉眼冷冽又疏离,“我没说过。”
段巢道:“他是自己看出来的。”
江向笛那时候话也少又做事严谨认真,面上温柔平和,实际冷淡镇静,然而眼神藏不住的。
他时时刻刻关注蒲望之和对视的目光,带着倾慕和一些依赖的小心的靠近,连笑意都会染上温暖幸福。
闻言,江向笛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没有比这被发现更糟糕的了,他垂下眸子,说:“可是他也从来跟我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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