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骤雨般的一天过去,两个当事人终于各自平静下来,坐在餐桌上。
叫了外卖,但时间显示还有半个小时才能到达。
齐晃拧着眉不断地回电话。
他发根微shi,脸颊还带着红chao,明显是刚刚洗过澡,身上穿的一件新的黑色作战服,以往一定很能彰显警官的健壮身材,但此时被他胸前顶起两个翘立的ru头彻底破坏了形象——这地方被吸咬得太过,现下火辣辣的痛,本来光着上身什么都不穿最好,但齐晃自尊心过剩,硬要勉强自己套上,结果现在随便动一下,肿胀的ru头就被磨出一阵阵酸痛感,连带下肢也隐隐绰绰的疼了起来,xue口麻痒不止,却又控制不住泄出shi滑的水ye。
“坐”了五分钟,内裤就有点shi了。
对。是“坐”。
屁股尖没挨着座位,虚虚靠着。
感谢十五年坚持不懈的军械锻炼,感谢军队栽培出的坚韧意志……哨兵在脑子里疯狂嘴炮,面上却沉稳如磐石。
他一边“嗯嗯啊啊”地应付队员们的起哄,一边用余光打量季郁。
草。怎么……怎么感觉是哭了?
季郁确实是在哭。
半是歉疚,半是害怕。【性瘾】褪去后,【人妻】的懊恼逐渐控制了他的情绪。他记得昨夜发生的一切细节,包括之前迷迷糊糊中,齐晃呢喃着说过的“哨兵强jian向导要判刑”,虽然他们之间完全算不上强jian,可隐隐明悟自己和这个世界的常识出现差错的季郁,并不敢用以往的经验去看待问题。
说不定是会真的判刑。
谁知道这个世界被扭曲了什么设定?
那么,按照最糟糕的后果来计算,他作为一个仗着齐警官正直有责任感、硬赖着上门的“没眼力见的无用累赘”,不仅白眼狼似的强暴了无私帮助他的对象,折腾了一天一夜,还要把人送去坐牢?
光是想想就要窒息了。
不仅【人妻】惊惶不安,季郁也同样很自责。
酸涩的滋味从鼻腔蔓延开来,季郁低着头,没让警官看见,边哭边忍不住唾弃这具身体的泪腺太过发达,遇事不决哭有什么用,现在要做的事应该是去负荆请罪,努力了解刑法,争取减轻警官的污点和刑罚。
可恶。
争气一点。
季郁咬牙,努力把理智从翻涌的歉疚浪chao中挣扎出来。
一只宽大粗糙的手掌轻轻盖住了他的头顶。
然后,揉了揉。
季郁抬头,齐警官皱着眉把他眼角的泪水揩了,指腹似乎是不经意地,在季郁的脸颊上摩挲了片刻。
“齐队长……”季郁小声嗫嚅。
齐警官英气的眉毛无意识上挑了一下:“齐队长?”
季郁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一直没收回去的手掌。
好香,好甜。
“齐晃哥哥。”他软软地说道。
齐晃露出难以形容的表情。他被舔得抖了一下,手掌下意识想后撤,被季郁看出来了,急忙用唇舌阻止,嫣红唇瓣讨好地含吮那一小块硬邦邦的肌肤,看得他人麻腿软,居然一时僵在了原地,轻而易举地被这么狎亵玩弄着。
“……”哨兵感觉自己宛若个禽兽,但眼睛就是该死的,离不开面前的美艳向导。
季郁舔着舔着,性欲就上头了。他专心致志地挑逗这只手掌,用舌头反复摩挲上面带着老茧的部位,掌心的嫩rou被牙齿反复啃咬着,洇出了一点yIn靡红痕。
哨兵这只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沾满血腥的手,完全沦为了向导的性玩具。
齐晃咕咚地吞了口唾沫,身上一阵一阵的燥热。
“你……不用这样。”警官的嗓子哑得厉害,他试图收回,指尖却不小心触碰了那根shi滑红润的软舌。
老天。这也太要命了。
季郁的视线一直跟着他移动:“我只是觉得,齐晃哥哥身上好香。”
空气中确实弥漫着淡淡的松草味。这是齐晃信息素的气味,他自己闻惯了,根本没在意,此刻被季郁直白点明,饱经磨砺的厚脸皮也有些坚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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