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灵殊虽然是居于后宫的皇侍子,但对这位骠骑大将军李飞岫也是有所耳闻的,对方乃是李灵殊的皇伯父昭王的庶长子,说起来也是李灵殊的堂兄,年少时便投身军伍,久居边关塞外,大小征战无数,骁勇善战,累积军功,于二十三岁时受封骠骑大将军,前时才回京述职。
李灵殊虽然没有见过对方,但也知道这必然就是昭王家的大堂兄李飞岫了,不过对方卖相虽好,但如此英伟之人,与‘飞岫’这个一听就觉得应该是个清逸风流人物的名字完全不符,倒也有趣,不过,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对方似乎有些眼熟?明明在印象里,自己应该并没有见过这位堂兄啊……
李灵殊心里有些疑惑地想着,脚下却微微退开一步,口中说道:“可是昭王伯父府上的大堂兄?灵殊有礼了。”
李飞岫脚步一顿,目光已经锁定了视线中的小侍子,眼神中几不可察地泛起一丝涟漪,下一刻,李飞岫线条鲜明的俊脸上忽然露出一丝笑容,这笑容淡化了他犀利的轮廓,他稍稍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侍子,微微欠身道:“是九皇侍子?我是李飞岫。”
李飞岫整个人看上去气势凛凛,但此时却显得颇为随和,让李灵殊有些意外,要知道这位骠骑大将军在整个上京都是赫赫有名,乃是公认的才干出众,前途远大,此人在大昭军队里这些年来,已闯下偌大的名头,尤其做事雷厉风行,手段更是霹雳果决,百无禁忌,自年少时起,就曾做下不少让人心悸的大事,‘李飞岫’三字几乎透着一丝剑锋般的犀锐之意,如此人物,眼下看起来竟像是一位温和的邻家兄长,李灵殊怎能不意外?不过意外的同时,又隐隐觉得似乎也只有这种形象,才匹配那不急不缓之间又带有淡淡韵味的声音。
李飞岫眼见李灵殊脸上神色淡然,全无半点其他情绪,心知对方显然已经认不出自己了,不由得心中微微一叹,面上却神情不变,只道:“多年不见,看来九皇侍子已经认不得我了。”
李灵殊顿时一愣,但还没等他开口,里面已传出了泰安帝的声音:“是小九来了?进来吧,今日又给朕送什么好吃的了?”
泰安帝发话,自然无人敢怠慢,李灵殊忙向李飞岫颔首示意,便提着食盒快步走进御书房,李飞岫负手站在当地,他腰间拴着一只制作Jing美的荷包,上面绣有一只翠鸟,但似乎因为时间过长的缘故,已经明显旧得有些褪色了,主人却还是舍不得丢弃。
四下花香阵阵,一时李飞岫目视缓缓关闭的朱漆大门,思绪却早已飞远——时隔多年,终于还是见到了给他荷包这个人……
晋王府。
“啊……呜啊……好深啊……里面……呜……好酸……王爷……小bi要被插烂了……”
狼藉一片的大床上,一具白白的赤裸身子像是小羊羔一般蜷在席子上,眼睛半睁半闭,满面失神,软泥似的,身子还在不住地微微抽动,娇喘细细,面红过耳,诱人的玉体表面透出一层绯红的色泽,显然还未从刚刚的高chao中恢复过来,而在一旁,赫然跪伏着一具雪白的胴体,白花花嫩生生的,一个高大的少年正半跪在佳人身后,粗壮的Yinjing在yInye四溢的多汁rouxue中反复刺进拔出,发出连续不断的泥泞腻响,令人兽血沸腾,诱人的玉体在少年的挑弄抽送下,不住地战栗,几乎瘫软下去,却被少年托住腰身,稳稳固定成跪伏的姿势,美目紧闭,无力地承受着Yinjing的捣干,未几,朱唇间陡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啼,鲜嫩的rou体猛地剧颤起来,被捣熟的shiyIn红艳洞口大张,汁水四溅,佳人再也忍耐不住,哭叫着又一次泄了身,软绵绵瘫成了一团,一根小巧的玉jing颤巍巍地从小gui头的顶端滴答出两滴清ye,却是因为射了太多次,眼下已经射无可射了。
李凤吉见白芷被cao得半晕,便轻轻拍了拍白芷被汗水和yIn水打shi的routun,发出“啪叽”一声shi泞的yIn响,两瓣肥美的tunrou相撞,rou浪滚滚,李凤吉抚弄着白芷柔软的腰肢,将鸡巴从火热的Yin道里拔出,带出一股温热的ye体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淌了下来,散发着异样的暧昧气息,李凤吉笑叹道:“阿芷真是好嫩的roubi,本王的鸡巴插在里面就像是要被烫化了一样,舒服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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