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有点儿沉重。
但自己是Alpha,陆铮是自己从小到大的哥哥,自己有义务也有责任保护他。
“说完了?”
苏阮不知道陆铮要干什么,回答也是磕磕巴巴的,“说..说完了。”
陆铮凑身上前来,从苏阮的视线里只能看到他的喉结。
“好啊,你养我吧。”
苏阮怀疑自己幻听,“什...什么?”
“刚刚不是说要养我吗?”
“对..是我说的。”
但自己高中都还没毕业啊...而且苏恒给自己的零花钱也不太够花,还要再养陆铮...
陆铮看苏阮神色紧张兮兮嘴角上扬,“逗你的,以后别没事打架。”
苏阮喉结滚动哦了一声。
AB有别,但这人是陆铮。
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都没见过陆铮,那群混混被苏阮打成那样竟然也没趁他晚上放学的时候打击报复。
虽然家里有职业经理人打理,他当时也只是随口一说要养陆铮,但还是在心底里当了真,开始一反往常的好好学习。
只是后来从旁人只言片语中听说,陆铮很快的大学毕了业,先去四大实习而后转正,后来进了自家名下的某个能源公司,两人几乎没再见面,直到后来天降婚约,他成为了自己的未婚夫,只是不是自己养他了,而是他养自己。
苏阮喝完汤起身时后颈一阵钝痛,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留有牙印的腺体。
摸了一下,可能那个beta服务生用的颈贴也只是开价产品,经过一夜失去黏力歪歪斜斜的贴在一旁,完全起不到保护腺体的作用,苏阮不小心碰到腺体,立时跟触电了一样脑中一片空白。
他妈的。
这天杀的Alpha
苏阮晕乎乎的扶住椅背勉力维持身形。
家里就只有他一人,也看不到腺体上的牙印到底恢复到了何种程度,苏阮上楼又找了面镜子,对着盥洗室的水银镜,两镜扩大了视野范围,才看到腺体上原本淡色的牙印经过一夜发酵已经变成了机械性紫斑。
怪不得这么疼。
苏阮在心中把那个Alpha在心中又翻来覆去的骂上了好几遍仍不解气,找了口罩和帽子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出门买颈贴。
开车到了附近的药店,苏阮谢绝了店员的指引,一个人去货架上找颈贴。
因为颈贴都是给O使用,印花大多都是花里胡哨,苏阮好不容易在货架最下面找到了与肤色相近的象牙白色,没想到等到付款时又被收银员好一顿打量。
“给自己买的?这款贴合时间不太长啊,建议你买草莓味的那种。”
给自己买的?自己难道就那么不像Alpha吗?哪有Omega或者Beta长得像自己这么高的?
苏阮仓促的点了点头,赶紧把付款码往扫码枪上一怼然后出门走人。
坐在车里贴颈贴的时候才想起来,陆铮一个beta那可不比自己长得高吗?
真是
苏阮发动了车,犹豫了一会儿开去车场。
赛道上已经跑了几辆车了,苏阮粗粗一扫,有720s,金凤凰还有...?
方茴也在?
方茴开着的这辆Roma还是当初苏阮陪他一起去贴的膜,磨砂的黑武士。
苏阮一打方向盘进了赛场,方茴也明显看到了他开的这辆hura,一路并道超车直至二人齐头行驶。
苏阮看了眼方茴油门踩到底,直接一个braking drift重刹起漂借助载荷前移弯道超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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