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完礼,雌虫恭顺的垂首跪在苏黎膝旁,静候吩咐。此时的雌虫心若急鼓,紧张忐忑的等待雄主的裁决,头顶打量的视线仿佛要将他整个虫灼穿了似的,慌乱不安,几股酸涩的闷胀感从胸腔升腾,相互交织,几乎要从他喉头争先恐后的钻出,雄主他……忽然,下巴被一个暖热的触感不容置疑的向上挑起。苏黎看到顺着力道慢慢抬起头的雌虫傻愣愣的看着自己,莫名的蹙了蹙眉,脚尖向下划过喉部,恶趣味的碾了碾,接着就感觉到那东西难耐的上下滑动了下,发出了“咕咚”的吞咽声,然后就收获了一个面部涨红的雌虫。
祁旦觉得自己整个都要被烧着了,那灼烫的焰苗翻卷着舔遍全身,由下而上,不管不顾的就要钻进他脑海里,吞噬一切,他从未想过自己的雄主有着如此绝世惊叹的俊美容颜。权门苏家的天才雄虫自幼便不同常虫、风姿卓绝,但是也有着性格孤僻、离群索居的怪癖,甚至在三次进化后,连成年礼这样的虫生大事也懒怠于出面应酬,屡拒联姻、醉心于研究,身边连侍奉的雌侍也没一个,即便早有耳闻,乍一见真容,雌虫还是觉得如遭雷击,震撼不已,连身子都止不住要战栗起来。
啧,蠢蠢的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苏黎起了玩弄的心思,足尖在肩窝处打了个旋又向下描去,路过那两个轻微起伏的紧实山包恶意的戳了戳尖尖的顶端,就满意的听到了雌虫沉闷又局促的喘息。苏黎附耳轻语,“你硬了……”雌虫觉得自己超负荷运转的脑颅已经开始嗡嗡作响了,笨拙又慌乱的连连告罪。苏黎低笑出声,好心情的用足弓拍了拍雌虫的脸颊,道,“怕什么,很舒服?”“是……不是的……是……”雌虫语无lun次,险些咬了舌头。没等他再努力多拼凑出些什么笨拙的辞藻,苏黎伸手捏住雌虫的下巴拉近,对着那双嗫喏开合的丰润厚唇用力的啃了上去,掌心按住雌虫修长的颈弯,压紧,不给他留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味道不错,苏黎满意的砸吧了下嘴,骤一发力,将气还没来得及喘匀的雌虫按躺在毛茸茸的长毛地垫上,俯身压了上去。
气氛逐渐升温,没顶的快感一阵阵袭来,祁旦从来不知道情事竟可以如此磨虫,身前的雄虫一点一点的啃噬他的肌肤,毫不怜惜的在他身上留下细细密密的咬痕,这点疼痛对于健壮的雌虫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以雌虫强悍的恢复力这些痕迹不消一夜就能全部消退。身下汹涌的欲望牢牢的掌控在雄主手里,顶端的银环被恶意的拨来拨去,雌虫一条腿被撩起,随着膝弯处紧握的手爪按叠在肩侧的锁骨处,后处的游龙蹭来蹭去,时而浅浅顶入撩拨试探,时而慵懒的滑走过儿不入,就是不肯给他个痛快。雌虫此刻大脑极度缺氧,觉得自己就像一尾搁浅渴水的鱼,若再没有甘霖的灌溉,很可能会就这样一命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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