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无关。”
乔西:“真没觊觎?”
“我从来不夺人所爱。”
乔西笑了:“不至于不至于。你的话,我放心。”
偏题回来,乔西想起重点:“剧组那边你什么时候出发?”
“下周一。”
“后天,这么赶?今天我还得回去看望我外婆——这样,明晚吧,找间酒吧,我俩给你践行。”
乔西话声刚落,被安亦泼了冷水:“我们全真道士五荤三厌,跟那群和尚差不多,不能喝酒。”
乔西:“是不是兄弟?”
安亦:“是爹也没用。”
乔西:“…那就骆修和我喝酒,你喝果汁。”
安亦:“他想去我们道观出家,他也不能喝。”
乔西:“滚滚滚,你别去了!没见你这么烦的道士!”
“……”
安亦和乔西从前就这样,碰一起没几句就要翻。骆修也从前就不管,就算他俩的牙磕对方脑门上了,跟他无关。
好在安亦的道观不仅五荤三厌,还有千二百条的戒律,折腾不久,他就被师父一通电话拎回去了。
乔西还没消气:“难怪他师父给他道号叫‘持寡’——持重寡辞,不就是叫他稳重点少哔哔?这他可太缺了!”
乔西没等到回应,回头看向窗边的男人。沉默几秒,他皱眉问:“你真铁了心,赌约结束就去出家?”
骆修落回视线,“嗯。”
“为什么?”
骆修想了想,随意一笑:“没意思。”
“什么叫没意思?”乔西无力,“美人,美酒,香车宝马,纸醉金迷,别人争得头破血流的东西,哪个对你不是唾手可得?哪个没意思?”
“……”
骆修抬眸,望向窗外落下夜色的城市晚空。
金丝链在他颈旁轻晃了晃,他笑起来。而镜片后,那双褐色的眸子清寂,冷漠。
“全部啊。”
·
顾念做了一晚上噩梦,然后被她老妈顾媛的电话打醒。
顾媛在顾念幼时离婚,所以顾念跟着她这个户主姓,户主大人今年芳龄51,自从退休后,每天最Cao心的除了麻将,就是她这个独女的恋爱交友情况。
昨晚顾媛陪老朋友们通宵“堆长城”,赢了半晚上很兴奋,所以看见林南天关于相亲再次失败的小报告后都没发火,苦口婆心地劝顾念。
“念儿啊,妈相信你,虽然你爸是个垃圾,但你一定能找着个好老公。”
“呜唔。”顾念一边鼓着脸颊刷牙一边蔫蔫地应。
“妈的婚姻是失败的,但我这儿有三条经验,一定要传授给你。”
“呜?”
“一不要太帅的,二不要太有钱的,三不要城府太深的——这三条,有哪一条都是祸害,不能往家里带。”
“咕噜咕噜咕噜。”
顾念漱了口,好奇问:“那如果三条都有会怎么样?”
顾媛沉默。
顾念等。
等了半晌,顾媛终于开口:“都快中午了,你怎么还没睡醒?”
顾念:“……”
这就是亲妈了。
又听顾媛老生常谈十分钟,通话终于结束。顾念坐在床边,开始沉思昨晚的噩梦。
前面都忘了,只记得最后噩梦的结局,她好像拽着一只长了翅膀的人那么高的本子呜呜地哭,一边哭还一边解释:“鹅子你不要走,你相信妈妈,妈妈不是变态,妈妈是真的爱你的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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