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上的通风管一直在嗡嗡响,狱警早就提裤子走了。梁佑祈半靠在墙角喘着粗气呆愣的看着天花板。
他好像特别喜欢看天花板,只有在这种放空大脑的时候,他才觉得有那么一瞬间,他是属于他自己的。
过了一会儿,空旷房间里响起一句微乎其微的叹息声。
梁佑祈跪着支起身体,把手探入身下,指尖剥开肿烂唇瓣一点一点抠弄刚刚被狱警塞进去的石块。
石块经指尖拨弄和甬道挤压,在里面翻转摩擦染了一手的血,混着腥臭ye体一滴一滴落在厕所的地上。
哐当——
一颗石块从唇缝间掉落滚在地上砸在那滩血里发出声响。
“嗯啊……”
梁佑祈粗喘一声,逼着自己睁开眼睛,一手扶墙一手继续抠弄藏在深处的石块。梁佑祈疼的浑身颤抖,在身下的手因为肩膀有伤又用不上太大力气。
自己好像很久没这么废物了。
他并不觉得他现在有多么可怜,他只是觉得自己没用,自己是个废物。
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居然连几个石块都弄不出来,还娘们唧唧的淌眼泪。
这么想着,梁佑祈加大了伸到身下那只手的力度,用力在那处掏着石块,肩膀上伤口再次受到刺激撕裂开来,流出来的血染红了纱布。
地上的石块越来越多,血也慢慢聚集成了一小滩。
梁佑祈随手拿刚刚被狱警拽下来的内裤,团成了一团塞进唇瓣里止血。此时甚至都感觉不到下体的存在,疼的又麻又木。跪着走到厕所另一边角落里拿着拖把,把刚刚弄脏的地方清理好。
倒也不是公德心,只是单纯的怕狱警再次刁难自己罢了。
洗干净拖把和手,梁佑祈扶着墙慢慢的从卫生间跪着走了出来。
下体没穿内裤,光溜溜的和冷空气亲密接触,rou棒又晃悠悠摩擦布料,半硬不硬戳着宽松狱服,弄shi了一小块布料。
已经下午了,路上没什么人,犯人现在都在工作间做工挣分,狱警腰别着警棍靠在门口打盹。
法律健全科技发展,又因为监狱戒备森严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监控,也没有什么人赶大着胆子越狱。
梁佑祈在路上歇了一会儿,慢悠悠的蹭到食堂门口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进去讨口饭吃。
他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脑袋一阵发昏眼前冒出黑色重影,再不吃东西,饿死会难受的。
虽然一心求死……可是被这样活活饿死虐待致死,真的心有不甘。
梁佑祈蹭到食堂窗口,小心翼翼的瞧了瞧台子下面的玻璃,妄图引起坐在椅子上打盹的食堂大叔注意。
“谁?”
大叔悠悠转醒,站起来朝窗口外看去,低头看见个耳朵流血面颊泛青跪在地上的男人,差点以为自己大白天见了鬼。
“能给我点吃的吗……?”梁佑祈声音很小,低着头请求着。“我两天没有吃饭了。”
“你把手伸进来。”大叔灵光一闪,想出个捉弄人的法子。
梁佑祈眼神一亮,仰头费力的去伸手够着窗口,把指尖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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