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扫了她一眼。
“嗨,我们家王爷和王妃有话说,我送几位去客房。”张伯轻咳一声,出声道。
阿蛛收起诧异的目光,和黄大几个一起往院子外走。
“我有东西给你。”林宴正好想起来,伸手拉了拉容远的衣袖,让他和自己进屋。
容远抬步才发现自己腿上又多了个挂件,他略微思量片刻,就弯腰拎起小太子扛到肩膀。小太子也不嫌他肩膀太硬硌得慌,趴在他肩膀上咯咯咯笑出了声。
到了房间门口,容远把小太子放下来,交给秋云,才跟林宴进了房间。
林宴从桌上拿起一个荷包递给他,“给你。”
“你绣的?”容远接过荷包看了一眼,意外道。
“不是。”林宴倒没那么厚脸皮说是自己绣的,他指着荷包一角给容远看,“只有这是我绣的。”
容远低头一看,他指的是一朵歪歪扭扭只看得出几片花瓣的小花。
其实林宴是打算绣自己名字的,结果发现自己的名字太难绣了,索性就只绣了一朵小花。
“里面装的你别看是一块小石头,可不是普通的小石头,是我去寺里,方丈看我有缘给的,说是个宝贝,能保平安。你带身上,可别丢了。”林宴胡乱诌着越说越有些心虚,看起来不起眼的小石头,加上他拙劣的绣工,恩人能看得上眼才怪。
“嗯。”容远却是认真点了点头,低头把荷包挂到了腰上。
林宴目光落到他腰上那块玉坠上,他很少在身上佩戴饰品,林宴忍不住开口:“这块玉坠是红玉做的,很少见,你在哪里买的?”
“不是买的。”容远伸手摸了摸玉坠,“是上次出去围猎,从皇上那里赢来的。”
林宴想起来,是有这回事,上次围猎皇上把西北部族那边进贡的一块红玉当成比赛彩头,被容远赢了来。
“我阿娘部族曾经盛产这种红玉,现在已经绝迹了。”容远垂着眸,伸手轻抚玉坠,声音有些沉。
怪不得之前恩人都不参加比赛,上次却突然参加了。原来是因为和他早早过世的娘有关。
林宴正不知如何安慰他,就听容远突然开口,“你平时和朋友都是这样相处的吗?”
“……怎么样相处?”林宴抬眼疑惑看他,就见容远犹豫片刻,伸手轻轻捏了下他的脸。
林宴一呆,不知怎的感觉被他捏过的脸有些发烫。
“没……不是……”林宴挠挠头,有些结巴的解释,“阿蛛姐姐喜欢和我逗着玩儿而已。”
“以后别再让她这样了。”容远开口,不自在的捻了捻手指。
林宴愣愣点头,“哦。”
“我回书房休息会儿,晚上要出去巡街。”容远不自在地抿唇,说道。
容远一走,林宴蹲到地上,伸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暗暗唾弃自己,恩人不就是摸了下自己脸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真是的。
他用力摇头,把心思放到容远说的晚上巡街这件事上。
把小黄雀当成信鸽使唤,在它腿上绑上信,和顾双双约定好晚上见面的时间地点,等府里丫鬟下人们都睡下,阿蛛到他房里和小黄雀一起照看小太子,黄大几个去王府何处设陷阱和警报,林宴趁着夜色,一个人悄悄溜出了王府。
和顾双双约定的地方就在顾府后门的巷子里,林宴去时,顾双双和夏荷主仆两人已经在巷子里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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