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还有你的种,就算要死也得等生下孩子再说,蔺家不能后继无人。”
“那你的意思是?”蔺封刮了下她的鼻头,面上笑意越浓。
她思索着回道:“……要不你先去?我生完了下去找你?”
“小没良心的。”
他实在没忍住,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唇。
一场正经严肃的讨论画风骤变,成了你侬我侬的打情骂俏。
不过半个钟头,舒意便换了一身轻便的骑马装跟着蔺封上了车,临出发前,她还特地举双手保证道:“我一定乖乖地待着不动!不剧烈运动!不乱跑乱跳!宝宝也会乖乖的!”
这副样子乖得不行,尤其还提到了“宝宝”,他和她的宝宝。男人的整颗心顿时变得软塌塌的,忍不住在她鼻尖上留下一记亲吻。
轿车行驶到滨城主城区的大街时,车速明显慢了下来。
昨夜大雪,地上积了一层雪还没完全清扫干净。
临近年关,天气寒冷,地上还有积雪,照理来说这会儿街上的人应该不多才是。
越往前走,人也慢慢多起来,极乐之门舞厅顶层的钟楼标志进入了视线范围,只见舞厅大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好几圈人,乌乌泱泱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蔺封皱了皱眉头,正要让人去看看出了什么事,忽然听到一声大喊
“是封先生的车!封先生来了!”
“封先生来了!封先生的太太会不会也在!”
“封先生!封太太!”
……
车里,两人对视一眼,敏锐地感觉到了异常。
朱大龙的后招,来了。
自从听到了大喊声,围观群众的视线便纷纷转到了蔺封舒意所在的车队身上,有几个手持镁光照相机的年轻男人窜到人群最前面,冲着轿车咔嚓咔嚓拍起照来,镁粉燃烧的光芒晃得舒意眼一花。
好在四周有身强体壮的护卫拦着,他们闯不进来。
但是看到从舞厅门口走出来的一行人时,情况似乎又变得复杂起来。
那行人都穿着统一的巡警制服,为首的人显然穿得更体面些。
那人舒意认识,是管着这片的治安警长。
他自然认得蔺封,和前面的护卫说了几句话,护卫便小跑着来到两人乘坐的轿车边,附耳说了两句话,内容是
“白牡丹死了,张警长要问太太几句话。”
几分钟后,舒意进了极乐之门蔺封专用的那间休息室,蔺封没来,他留下了一半人手,带着另一本继续朝原定目的驶去。
进了门,张警长便开门见山道:“封太太,我也是职责所在,对不住了。”态度还算客气,“极乐之门的当家花魁白牡丹今天中午被发现死在后台化妆室,是上吊自杀,尸体边有一封遗书和一只男士怀表,遗书里说,是您逼死了她。”
满打满算,舒意见过白牡丹的次数不超过一个巴掌,而且全都是她跟着蔺封来极乐之门谈生意时偶然瞥见的,正式的会面次数为零。
这段时间她又老老实实在家里养胎没出过门,说她逼死了白牡丹,怎么不直接说是她亲手杀死的呢?
据张警长所说,发现白牡丹尸身的是一向与她走得近的歌女红玫瑰,红玫瑰告诉警方,那只怀表是白牡丹的救命恩人留下的定情信物,而那个救命恩人正是极乐之门的幕后大老板——蔺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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