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蘅忙完一阵,再回来的时候,小季的病房外已经没有人了。
她心里咯噔一下,她其实拿不准程允会不会再一次拒绝她的提议。
所幸她推门进去,程允就坐在小季床边,小季安心地躺在床上睡着。
沈蘅松了一口气。
“沈医生。”看到沈蘅,程允微微点头。
“他睡着了?”
“嗯。”
“让这孩子睡睡也好,”沈蘅放轻了脚步,走到床边。“他的伤口我们处理得差不多了。万幸皮外伤比较多。”
“嗯。”
“烙印的事,一时可能去不了,等一段时间再说,慢慢来吧。”
“好。”
“隔一段时间记得带他来复查腺体上的伤。”
“知道了。”
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直接提到程允的选择。程允陪在小季的床前没有走,就已经是一种佐证。
“程允,他现在很脆弱,”沈蘅斟酌着提点,“你可能需要耐心一点。”
“我不知道他被虐待多久了,也许他很多地方和常人会不大一样,遇事你要多想想·····”
程允颔首,“我知道。”
沈蘅叹了口气,她心里想着,你知道就好了,嘴上却说,“那就好。你带他回去,需要我和外勤部他们单独打声招呼吗?告诉他们,我们有一位特殊的病人,请他们多关照一下。可能对他对你都会好一些。”
“不用了”程允摇摇头。
“可是······”
“他总有一天得抬头活着的,”程允从椅子上站起来,“那就不要让那帮人一开始就看不起他。”
沈蘅能够理解程允的打算,尽管她仍然觉得这对一个刚刚从折磨里脱离出来的孩子来说残忍了一点。
她皱起细长的眉毛,最终只是点点头,“你看着办吧。”
被打了一针镇定剂的小季,在昏睡过去之前,一度及其恐慌。
程允的态度让他摸不透。他很害怕程允突然不要他了。
昏昏沉沉的小季做了一个古怪的梦。
他梦到了一只水鸟。
水鸟有一身白色的羽毛,和一对儿棕色的眼睛。
他在追逐水鸟的过程中一脚踩空,落入了黝黑的深渊里。
他在深渊里下沉,越沉越深,四周一点光都没有,他逐渐被冰凉的死水压得喘不过气来。
冰凉的水流像一双双灵活的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着,用令人作呕的色情手法拨弄着他的ru头,探入他的嘴巴和后xue。
小季被他们密不透风地包裹着,一动也不能动。黑色的水流渐渐不满足于流连在他体外,开始向内伸展。
冰冷的深渊之水像蛇一样钻进他的咽喉和肠道,仿佛将他从头到尾贯穿。
他大张着口喘息,水流却丝毫不管他的痛苦,过多的ye体涌入他的身体,让他的肚子都鼓了起来。涨得很不舒服。
可他又好像离不开那些深入他身体的家伙,甚至开始迎合它们。后xue开始分泌粘ye,嘴xue则不顾反呕的恶心感将他们吞得更深。
可是,好冷啊。小季打了个寒颤。
如果换成主人的手是不是会暖和很多呢?
主人纤长的手滑过他的肌肤,所触碰之处都宛如有细细的电流。
再往下,再往下一点,他在心里默默期盼着。
可当那手指即将触碰到他隐秘的xue道的时候,他的梦醒了。
醒了的小季,躺在床上发了一会儿愣,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下面已经shi得一塌糊涂了,而刚刚在睡梦中被他意yIn过的主人,就坐在他身边。
他惶恐地一下子弹坐了起来。
“怎么了?”程允撑在床边,几乎要睡着了,却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醒。
小季确认了他的声音,一下子放松了下来。主人还在。这个事实给他了他莫大的安慰。他的脑袋被突如其来的幸福冲得晕晕乎乎,只能支撑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主人,你还在!”他高兴地说。
“嗯,”程允点点头,眼前的Omega高兴得就像一只摇着尾巴的狗,程允忍住了摸一摸他毛茸茸的头发的欲望,把手从床上拿开。“我可以带你回去,可我有条件。”
“嗯!主人要给小季讲新规矩吗?”小季问。
程允被他一口一个主人和规矩刺得及不舒服,他忍着心里的不适说,“不是规矩。我也不是你的主人。”
有了前车之鉴的小季并不敢再反驳他的话,他想,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都是一样的。于是他很乖巧地点头,“那小季怎么叫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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