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人声鼎沸,顾秉丞在楼梯转角遇到了捏着拳头的上尉。
林祈微点了点头,而后立刻转身走入长廊远处。
房门被人拉开,军靴踏进来,一点脏兮兮的灰尘沾在鞋底上,撵去了呐喊和彷徨。林祈的指节青白,腕子因攥拳而暴出青筋。
窗外一只乌鸦扑棱翅膀,喑哑的叫声与他拳头上的血一起滴下来,上尉把手撤回来,又随手抽一张纸巾擦干净墙壁上的血迹,他紧盯着那一处墙纸。
眼前不停浮现出兰挣动的身体,背上那个刺眼的罪字,和那一处畸形的器官,何晨的话像是恶魔在他耳边低语,上尉甚至听到了兰那张嘴唇里吐出他名字。
他勃起了。
这种可怕的认识让上尉心脏跳的急促,一下下拍打胸膛,促使他一把抽出桌子里那一沓资料或论文,低下头想要看进去,但甫一落眼,字里行间就仿佛是兰秀丽字迹留下的标注,耳边萦绕着那个温和的语调,而他被人抽打开女xue——那里滴滴答答地流出yIn水,现在这个声音喘息着,喊他,林祈,林祈。
顾秉丞现在知道为什么这么热闹了——这是一场狂欢,也是一场葬礼。
一个学生的rou棒抽出,很快就会有下一个人的性器再次凑上去,兰的女xue已然成为又红又肿的一朵花,两瓣Yin唇被抽打和摩擦蹂躏成肿胀软烂的两朵花萼,而中间那一处rou缝被Cao得合不拢,偏偏又肿起来了,现在可怜兮兮地吮着一根rou棍。
兰的神智还清醒,但他更愿意昏死过去。
嗓子像是被辣椒水灌过一次,从喉咙到唇都火烧火燎得疼,从他嘴里只能发出沙哑的、痛苦地呻yin,紧接着这种呻yin又会被撞成碎片,散落在人群脚下。
一直到青年军把刑车向前推搡,人群才在污言秽语中放出一条逼仄小路。兰背上的罪字被Jingye和yIn水浸出一点晕迹,他低着头,发丝被濡shi了,贴在额角。他完全脱力,车被推过那四五个学生面前,程欣欣被西尔斯一把按住,金发男生的喉咙里含着一股喑哑,同样眼睛通红,却死死抓住程欣欣,制止她站起来的冲动。
莉娜的动作带起镣铐作响,她握住程欣欣的手,分明声音抖起来,又坚定地开口,“欣。”
程欣欣的泪水顺着她的面颊滴下来,砸到莉娜的手背上,滚烫如星火,莉娜觉得自己的手抖了一下,又再度握紧起来。
兰的女xue、后xue、Yin唇和Yin蒂甚至腿根……每一处都一塌糊涂,他嘴里说不出再多的一个字了,只有嘀嗒地水声被淹没在人群里。他连动弹一下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一次一次不间断的高chao、间歇性的失禁与chao吹逼走了他的体力,甚至兰能感受得到有ye体从他发胀的肚子里流出来。平坦的小腹现在因为姿态鼓起来,被学生射出来的东西填满了肚子,像是个被Cao怀孕的ji女。
老师想试着抬起来头,但骨节每一寸都像是被碾过去了,脱力无时无刻不逼得他颤栗,他的女xue还抽搐着吐出yIn水,那个最初的青年军抻起棍子抽烂那一块乱颤的saorou,继而拽起兰的头发,Jingye被沾了他一手,又有一些顺着兰的脸颊流下来,他骂骂咧咧了一句sao货,另一只手抻起项圈,兰的脖颈被勒紧,刚才被捅开的喉咙一下子遭到外力压迫,他苍白的脸颊显出痛苦来,紧接着链子咔哒一声同他的脚镣相接,迫使他无法低下头去,只能仰着头维持这种勒紧喉咙的姿态,像是被人扼住喉咙的鹿。
群众性批斗的高峰持续到下午,兰在中途晕厥过一次,在一针Zona3的药剂下彻底清醒过来。他被安置在批斗场,刑车由电子锁锁在场地中央。
批斗会持续到明天早上,也就是完完整整的24小时,兰的眼睫耷下去,上面有凝固的白浊,他的背在抽搐和颤抖,一点焦黑烙在他左肩头,烟头与皮肤接触的糊味弥漫进鼻尖,兰也仅仅颤抖起来,在嘶哑的声音里闷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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