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家吃了晚饭,祝鹤行心满意足地带着他大哥滚上了床,把白天没做得尽兴的事情翻来覆去地做了好几遍。
祝阙躺在床上喘着气,累得都不想动指头。说实话,有时候他真的是有些吃不消胞弟的热情。可祝鹤行正是欲望强烈的青年时期,他又舍不得让胞弟忍耐。
祝鹤行冲完澡出来,扑到他大哥身上又亲亲热热地黏了一阵,转头看了下一旁钟表上的时间,这才从祝阙身上起来,说:“大哥,我去楼下拿牛nai。”
这几年,他睡前喜欢先喝杯牛nai助眠的。
闻言,祝阙点点头,摆摆手,让他快去快回。
祝鹤行独自下了楼,走到厨房去翻冰箱。他从里面拿出纯牛nai,拿了个玻璃杯来倒。
“小鹤?”
祝晚衣的声音从厨房门口传来。
祝鹤行捧着杯子回头看,他二哥走进来问:“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啊。”
“马上马上,喝完就睡。”祝鹤行笑着回答。他发现祝晚衣换了衣服,神情也不太对,愣了一下,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没忍住地说:“等等,二哥,你这是要出门吗?”
祝晚衣的嘴角抿得直直的,他伸出手摸摸胞弟的头发:“是,二哥要出去……办件急事。”
祝鹤行压下心底的疑虑,目送他的兄长离开家门。
祝晚衣刚回国,工作还没有忙到这种程度。所以大概率不是工作上的事情,那么……
祝鹤行眯了眯眼,捏紧了手中的玻璃杯。
他喝完牛nai,把杯子洗干净了重新放回厨柜,随后快步走回楼上,洗漱完毕在他大哥身边躺下。
身边的祝阙早已沉沉睡去,毕竟之前的性事已经耗费了他太多的Jing力。祝鹤行伸出手来轻轻抚摸兄长的脸,心里头不可抑制地涌上一种焦虑感。而他知道这些焦虑感是源于哪里——
他对他的两位兄长,抱有极强的占有欲。
这种情绪从祝鹤行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萌芽。在他失去了双亲、失去了祖父乃至一众亲人的时候,他对兄长们过头的占有欲就从心底破土而出,野蛮地向上生长。而在他无意看到姑姑祝意留下的东西之后,他原本天真的悲伤与痛苦便彻底揉碎了,日渐腐蚀着他饱含憎恶的、空落落的心脏。
那时候他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致,只有他的兄长……他的港湾,他的归乡,给予他最为温柔的爱抚,把他从那些噩梦里拽出。他的占有欲便在那时候溢出了边际,就像沿着杯壁流下的毒ye。
在这个世界上,他只信任他们两个。
而他也无比确信,他的兄长们信任着他、爱着他。
因此,即便是两年前与自己的亲生大哥发生了这样的关系,他的内心连一点迟疑和不安都没有。就该是这样——他看着祝阙的脸,想着。
就是这样,全心全意地爱着他、信任他吧,直到他们……走到生命的尽头。
尽管他的二哥这些年来去了国外,他们的联络却并没有因此中断。毫无疑问,他十分关心二哥的事情。他与祝晚衣之间,虽然没有如他与大哥般那样属于恋人的甜蜜,却有属于至亲兄弟的亲密。
可他现在很不高兴。
祝晚衣深夜出去,一定是为了私事。而这私事不太对劲。如果是去见那几个好朋友,祝晚衣不会是那样的神情,也不会不告诉他。
所以,是情人……吗?
祝鹤行的脸色沉了下来。
祝晚衣从没提过他在这几年有找情人。偶尔问到,对方都戏谑回答着自己忙于工作无暇恋爱。他相信祝晚衣不会欺骗自己,所以从来也不多提。
可现下的情况与他的想法有所出入,这让祝鹤行不得不多想。他很不喜欢这样被欺瞒着的感觉。尽管内心里也有个声音提醒他,他二哥如果要找情人是再正常不过,他无权干涉。毕竟他二哥是个正常的成年男性,总不可能一辈子都不找人,过着苦行僧一样的生活。
祝鹤行抿着嘴,强压下内心复杂的情绪,伸出手臂抱住祝阙,闭上眼睛睡觉了。
新的一周开始,祝鹤行回到了学校。
在平时的工作日里,他并不是每天都会回家。他有时候会在宿舍睡,或者去其他那几个人家里呆一晚上。
临近中午,祝鹤行从图书馆里出来,正刷着手机准备去吃饭,在转角处却一下子被一个高大的男人紧紧抱住。对方蹭着他的侧脸,低低地喊:“宝贝!想不想我?”
祝鹤行叹口气,把男人推开一些,看了看四周,问:“你怎么回来了?”
“哎,我太想你了,实在待不住。正好那边的事情也做完了,就提前回来的。”
眼前的男人长相帅气,梳着干净利落的发型,穿着浅灰的长风衣,身形修长。他的左耳上还有一颗钻亮的耳钉。
他就是与祝鹤行同届的戚正扬。
祝鹤行把手机揣回兜里,上下打量对方一番,忽然伸出手来捏了捏他的胳膊:“不疼了?”
戚正扬朝他得意洋洋地笑,抓了他的手,凑过去亲了又亲:“宝贝放心吧,我早就没事了。江誉那混账算个屁,就他那软绵绵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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