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纪莲华是只白莲妖。
一只嫩白粉蕊、还在禾泽塘横行霸道很多年的白莲妖。
禾泽塘的妖怪没有谁能不承认他的俊美,偷偷爱慕他的妖不知凡几。但他惯爱捉弄别人的性子,又实在是让他们头疼。
这小祖宗从化形起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折腾。一会儿跑去掰开其他莲花妖的花瓣仔细研究不同处,一会儿又跳到千年大树身上去拽人家刚炼化出来的玉叶。无聊了他便钻到池塘里头去抓鱼,一边烤来吃一边还让鲤鱼Jing眼泪汪汪地看。
但他们也拿他没办法。
不仅是因为对着他那张笑嘻嘻的漂亮脸蛋说不了重话、下不去手,还因为他背后站着那位护短的河神。
禾泽塘连接着云河,由云河的河神管辖。而这位河神又是出了名的凶悍,自他任职云河河神之后,这一带已经很多年没有过妖兽闹事的传闻了。
据某只不愿透露姓名的木妖说,这位河神似乎本来是在九重天上做官的,只因与其他神仙起了冲突,才自请到凡间来的。
总而言之,这位河神很不好惹。
不过,有一只妖却是个例外。
此时此刻,这只例外的妖拒绝了河神大人的求欢。
已经素了好多天的河神大人憋得眼睛都要红了:“乖华华,就一次,好不好?”
他牵着对方的手,来到他胯下已经鼓起来的一团。
纪莲华啧了一声,朝那脆弱的地方用力捏了一下,只听男人痛呼出声,但那处的兴致不减反增,更加高昂。
“镇徽,你坏掉了吧?”纪莲华惊讶得不行,“这么疼,居然还能这么硬?”
河神大人——也就是这个名为镇徽的高大男人,朝纪莲华露出一个带了点苦涩的笑容来:“或许是吧……”
只要想着这是纪莲华在碰他,他哪里还能受得了?就算对方带给他的是痛,他的身体也已经能把这种痛苦变成快感了。
纪莲华露出有点嫌弃的表情,收回自个儿的手,用干净的脚尖踢了踢对方的腿,说:“行了。转过去,趴好。”
镇徽赶紧依言照做,背对着纪莲华跪趴好。
纪莲华漫不经心地撩开他的衣摆,看着对方光溜溜的、形状饱满的屁股,哼笑一声:“你说,外头的妖怪们哪能想得到,咱们云河的河神大人私底下其实是个连亵裤都不穿,好方便男人随时随地cao他的浪荡货呢?”
镇徽听得微微发抖,并不是害怕,而是因为兴奋。他简直爱极了纪莲华这副模样,就像是能随心所欲掌控着他的、冷酷的、真正的神明!
也只有纪莲华……才能让他展露出这样的姿态。
纪莲华毫不怜惜地抬起手,啪啪地在对方挺翘的tun瓣上甩了几个巴掌,又沿着被打出来的红印子重重揉搓起来,直把镇徽弄得yin哦出声,tun缝里那张习惯了被cao弄的xue口都变得shi漉漉的,里面那晶莹透明的ye体溢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啊啊,咕啊……华华……别玩了,求你……”镇徽仰着脑袋,不自觉地露出痴迷的表情,红色的舌头稍稍伸出一截,涎水沿着唇角垂落,沾shi了下巴,“直接cao我吧,呜……”
纪莲华撇撇嘴,撩起衣服下摆,解开裤带,扶着自己粗壮的性器直接cao了进去。
早已泛滥的rouxue讨好地吮吸着他的jing身,裹弄得他很是舒爽。
他掐着镇徽的腰,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等纪莲华发泄完,镇徽已经软在榻上,浑身都是红红紫紫的印子,屁股后面的小洞大开,从里面往外缓缓流出一股Jingye。
而纪莲华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又拿了水来擦干净手。
他朝镇徽那投去一眼,慢悠悠地抛下一句让对方又惊又惧的话来:“我要离开禾泽塘。”
“什么?!”镇徽浑身一颤,随后咬着牙撑起来,从床榻下来,惶惶又急促地追问,“为什么要走?这里很安全,资源也很丰富,足够让你修炼的,不是吗?”
纪莲华皱眉:“你好烦啊。我自然有我的原因,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镇徽近乎是哀求地看着他:“莲华,外面比不上禾泽塘……”
凡人聚集的区域常有修仙者出没,他们对待其他族类的态度并不怎么友善;妖王管辖的地区注重血脉和资质,这些没有根基的散修小妖很难长期在那生活;魔族待的地方则更为恶劣,弱rou强食就是唯一法则,比起较为平和的禾泽塘不知道凶险多少。
只有禾泽塘……或者连接着云河的其他地方,才是最为安全的地方。镇徽想,有他的庇护,纪莲华当然能平平安安地修炼下去。
可是现在纪莲华却想要走,他怎么能接受?他云河河神的位置一日未能卸下,他就没法轻易地离开云河的流域,去往其他地方。如果纪莲华在外头遇到了危险,他……不,他根本不能去想这种可能性!
纪莲华用漂亮的手指绕起自己的一绺乌发玩,盯了镇徽好一阵,才勉强透露道:“我要去找我爹。”
镇徽懵了:“你爹?”
从他认识对方开始,对方就是孤身一个。这……哪来的爹?
“哼。”纪莲华看着他这副懵样就很不高兴,“我又不是后天开智的花妖,当然有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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