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欢其实有点怂。当然他对外人时不会如此。不如说在面对对自己人有威胁的外人的时候,他和怂可沾不上边,不如说会有点疯。但是,在自己人,特别是在方尽然面前,他总是莫名地就怂了。可能因为对这个人发自内心的爱与信任,让他可以变得无比柔软。或者说只有在方尽然面前示弱,才不会让莫欢不舒服。
于是现在,莫欢全身赤裸地在那石室内,看着方尽然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在博古架上物色yIn具的时候。他真的有些害怕——虽然他的双腿间在不受控制地流淌着yInye。
莫欢和莫烟鸿身体状况都稳定下来之后,方尽然便让范逍回了谷,而他们四人却在那谷底住了一月有余。既有和爱人的缠绵,又有和亲人的温情,让四个人因为最近的各种端由而疲惫无比的身心都受到了极大抚慰。莫欢的腿伤也终于完好如初,甚至连伤疤都没有留下。
莫欢一边感叹着明明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世界的药草也太神了,一边想着即将到来的离别,心中有个地方一直在隐隐作痛。
风必咎虽然已死,莫欢还是将他的心头之血交给范逍,让他按那药方为方尽然炼制了傀儡丹解药。范逍医术高超,果然不负众望,当即将解药制好。看着方尽然终于服下那仿佛闪着血光的赤色药丸,莫欢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知道这下方尽然的毒总算是彻彻底底解了。
见方墨轩和莫烟鸿还要在这幽谷再住些时日,方尽然便说要带着莫欢回断剑谷处理事务,先行告辞了。而回到断剑谷中,二人还没和众人如何叙旧,方尽然便抓了莫欢来到这石室内,两三下脱光了他的衣服,自己则在那放满yIn具的博物架上物色起来。
莫欢一向知他心意,看他Yin沉的脸色便明白了一二。他虽然既没有被点住xue道,也没有被绑起来,却是老老实实一步都不敢动。见方尽然手中的各式凶器形状惊人,许多他都不知道要怎么用在自己身上,莫欢心底越来越怂,他终于忍不住走过去,环住方尽然的腰,柔声求道:“夫……夫君,欢儿知错了,夫君饶了欢儿吧。”
他讨好地用自己的nai子蹭了蹭方尽然的后背,极尽撒娇讨好之能事,知道方尽然肯定会吃自己这套。
方尽然感觉到两团圆润柔软之物贴住自己,两个nai头硬硬地在自己后背摩擦。见一双手环在自己腰间,鼻中又都是莫欢的幽香,果然便被他吸引了。他回过头来自然而然地把莫欢拥进自己怀中,低头吻了几下他的嘴唇,用手玩着他的大nai子,问道:“哦?你且说说自己错在哪里了?”
莫欢在新婚翌日和方尽然分开,后来又因为变故和腿伤已有月余没有和他欢爱,敏感至极的身子早就承受不住了。他本就想冲方尽然撒娇,以避免在床笫间被他欺负,此时被方尽然紧紧抱住,又被他熟练地刺激着nai头,顿时如一瘫春水般软在方尽然的怀中,眼中媚意四溢,轻声说道:“我不该自作主张去攻击师父,以至于和师父一起坠崖,让夫君为我担心。”
方尽然重重哼了一声,虽见莫欢刻意讨好自己,还是难掩怒火,他紧锁双眉,咬牙低喝道:“你可知道我见你在我面前跳崖是什么心情?你以为你死了我还能独活?”
莫欢在前世是见到过方尽然差点死去的,想到当时的伤心绝望,一时眼睛上便起了一层雾气,深知方尽然的心情。他歉然说道:“夫君说的对,都是欢儿不好,让夫君伤心了。”他在心中补充道:但是如果让我还重新选一次,我还是会为了救你而纵身一跃。
方尽然见他眼中盈满泪水,神情哀戚,不禁心中一痛,语气便软了下来:“你知道就好,从此绝不可再做出这样的事了!”
他心中藏有一事,隐去不说。之前他在床笫之间逼莫欢发誓服从自己之时,莫欢言道如违此誓,死无葬身之地。那日看到莫欢跳下悬崖,他不知怎的想起了此事,强烈的后悔和绝望令他生生吐出了几口鲜血,只觉是自己害死了莫欢。他心中只想,只要他活着,一辈子和自己唱反调又如何?当然这话他是不会对莫欢说出口的,以免这惯爱得寸进尺的小婊子又做出什么让自己头痛不已的事来。
莫欢见他神情凝重,急忙点头道:“夫君放心,欢儿今后再也不会让夫君伤心了。”他心中酸楚,想道我马上就要走了,自然是不会再让你伤心难过。
方尽然被他故作柔顺的样子骗过很多次,然而这次却莫名觉得他这话不是作伪,不禁心下大感安慰。他温香软玉在怀,早就不想做柳下惠,当即俯身吻住了莫欢的唇,莫欢自然积极回应,和他唇舌交缠在一起,一时难解难分。他二人都是内力深厚之人,这一吻竟然半晌都不曾停下,莫欢毕竟不敌方尽然气息绵长,又过了片刻,终于彻底软倒在他怀中,满面chao红,轻喘不已。
方尽然微微一笑,说道:“你肯听话是最好不过了,但是今天这场罚也是逃不了。”
莫欢尚在温柔乡中不愿起身,正在回味刚才那一吻,听到这话却是又紧张起来,想起刚才那些见都没见过的yIn具,身子微颤,说道:“夫君,欢儿今日好好伺候你,你就饶过欢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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