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能有变数。”
姬珩去北境是去打仗的,可必然要时时刻刻悬心留在这边的她,就算南境的战局不妙,她在后方脱身是肯定没问题的,但她不能叫姬珩为了这边事再多分心了,战场上刀剑无眼,他此时远比她这边更危险。
她最近压力很大,导致情绪一直不稳,此时心绪难平,似乎肚里的孩子也略有了感应。
黎浔感到了不适,就忙是止住了烦乱的思绪,深呼吸来平复心情。
后面被她扔在胡同里的骆长霖主仆却一直没再挪地方,骆长霖的情绪瞧着也不怎么对,十安察言观色,就不敢随便说话了,主仆二人在昏暗逼仄的胡同里呆了许久,直至胡同外面黎浔的马车离开了……
骆长霖缓缓的吐出一口气:“走吧。”
十安推着他的轮椅往前走,想着徐长胤的事心中感慨之余还是颇为唏嘘的,就随口说道:“这事情真的挺离奇的,徐长胤居然就是当初携城来降的那个南岳叛将,太上皇这心也是真够大的,把他派过来戍边,就算改名换姓替他重新编排了履历身份,这里毕竟是边城啊,万一被认出来……”
骆长霖道:“当年他来大觐时也就二十几岁,正在意气风发之时,后来几年之后再来黔州从军,已经往上虚报了十来岁,还续了一脸的胡须,而且想来是当初叛国之后他心中也甚是煎熬,我如今细瞧着他的样貌确实已经和实际年龄联系不上了。之前在京无聊之时我有搜集过一些兵部早期的资料,当初随他投诚来降的那些兵士朝廷打着保险起见未免他们当中潜藏南岳细作的名义全部调去了别处服役,没有直接放在这边军中的。太上皇用他,当是他真的有将帅之才吧,否则……启用这么一个人多少都是要承担风险的。”
十安不太赞同:“那他妻儿不是也被拿做了人质被朝廷所控制?”
骆长霖就勾唇笑了:“我倒觉得未必是太上皇先起意要挟持他的,而是这位大将军做了背信弃义之事后起了心魔,他原本可以做个富贵闲人安度余生的,大觐朝中也不是没有武将可用,这里不是非他不可。可是他却放弃了原本的身份,抛妻弃子又顶替别人之名回到这里戍边……约莫他是觉得只有他待在这里,守着这座城池和他背后的百姓时才能坚定的相信他当初的抉择没有错吧。”
背叛故国,残害同僚,纵然事出有因,这对当事人而言也将是一副枷锁,永远锁在心上了,内心的煎熬并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的。
所以,徐长胤这个人就很矛盾,他的心里应该是有许多的放不下的。
十安道:“这样说来他确实有可能因为当年旧事出手而放了岳元婧一马?”
“黎二姑娘在这方面的直觉当是没错的。”骆长霖微微颔首,“不过从他所作所为来看徐长胤此人心中自有道义,他可以因为一念之仁放旧主血脉一条生路,但却当是不至于因为这样的原因就再行叛国之举,将这近十万边军和城内百姓都陷入水深火热之中的。”
可即便是这样,徐长胤不叛,这里的也会是一场硬仗。
情况,并不容乐观。
十安对战事方面完全不懂,听着他说只习惯性点头,后来才反应过来有哪里怪怪的,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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