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沈归海没再问方汶的意见,直接把另外那个顶端带刺的贞Cao锁给他戴上了。方汶不忍去看笼子里的那些尖锐的凸起,一边把裤子提上,一边忍不住道:“主人,我都没和那个潘磊说过话,您也警告过他了,他肯定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沈归海没理方汶,从桌上拿了带过来的藤条,敲了敲方汶的屁股:“裤子脱了。”
方汶:“……”
今天的特邀教授是主家的人,在主家为家族子弟开设的学校里教课,他本来是不想来的,可校方找了他好几次,实在是推拖不过,这才答应来上一天的课。
教室里,学生坐的散漫,他多少有些看不惯,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当他的目光落在教室的最后,便不由皱了眉。
最后一排只坐了两个人,两人的桌子并在一起,其中一个穿着侍奴的服侍,旁边坐着的人年纪也不大,衣领上别了沈家的家徽,一看就是主家的人,也很容易分辨出两人的主仆关系。
教授把手里的教案放在讲台上,压着有些不快的情绪,黑着脸没有任何开场白的开始上课。他这样,便让下面坐着的人都有些忐忑,不知道这位教授是天生的不苟言笑,还是跟谁在怄气。
方海是主家的人,让所有人都有点紧张,眼看着方海对这位主家来的教授都不假神色,四十男人更是犹豫要不要明天就退课。
教授一口气讲了半个小时,目光却总是看向方汶那边,每看一次,脸就黑一层。做侍奴的,也并不都是身份低微的家奴,可不管出身多高,只要做了侍奴,那就要按着侍奴的身份行事。
主与仆,怎么能同起同坐?
这位少爷若想要提携自己的侍奴,就不该让他穿着侍奴的衣服,这不是打脸主家的规矩?
教授心里不痛快,方汶坐的也不舒服。早上主人一点不客气的赏了他40下藤条,把他的屁股抽的又红又紫,刚刚到教室坐下的时候,直接疼出了他一头冷汗。
眼看着台上的教授脸色越来越黑,方汶总觉得这教授也会给他找麻烦。他低头看着他随手记下的笔记,悄悄撕了一页纸下来,恭敬的写道:[主人,我穿着侍奴的衣服,还是站起来吧。]
他写完,便把那页纸对折了一下,趁着教授看向讲义的时候推到了沈归海干净的桌面上。
沈归海神色玩味的打开看了一眼,从方汶那边拿了笔,写道:[先把脚心打肿了,可以考虑。]
方汶有点无语,又有点小兴奋的回道:[出去打吗?主人。]
沈归海:[出去干嘛?就在教室打。]
方汶:[……上课呢,主人。]
沈归海勾了勾唇,写道:[正好可以演示一下主家的规矩。]他的笔在纸面上重重点了个句号,继续写道:[就在讲台上打,打到你哭出来,怎么样?]
方汶垂眸看着纸条又被推回来,眼底的笑意越爱越浓,上课传纸条对于他俩来说,都太新鲜了,他几乎有些迫不及待的打开纸条,飞快的瞥了一眼,然后……
疼!
真的疼!
他隔着裤子似乎都能看到自己圆润饱满的gui头正顶在笼子的顶端,那些坚硬的倒刺深深的陷入他最敏感的地方,不是一般的疼。疼的他下意识移动重心,压到屁股上的伤痕,刺激的他生生打了个激灵。
旁边沈归海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方汶的反应,他将情绪全都敛在黑色的眸子里,面上神情淡漠,眼角却全是柔和。
大概是沈归海此时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温和无害,也可能是两人的肆无忌惮让教授觉得挑衅,就在方汶趴在桌子上的身体微微躬起,忍着下体的疼痛,努力让自己的小兄弟疲软下来的时候,教授压不住情绪的拍了一下讲台,看向教室最后的两人,冷声道:“那位同学,还是让你的侍奴出去吧。”
……
教室里本来就安静,此刻更是没人说话了,有人转头看戏,有人怕惹麻烦只敢偷着看,也有人观察着局势,看到底拍哪边的马屁。潘磊眉头紧锁,看着教授的目光满是气愤,这样当着全班人的面轰人出去,也太不留情了。
沈归海的好心情被打断,有些不爽,只淡淡的说道:“不行。”
教授噎了噎,说道:“不出去,就站起来。你即使主家的人,便该知道规矩,哪有主仆同坐的道理?!”
沈归海皱眉,有点后悔用了主家的身份。他不想搭理这个教授,可这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起家规,他不能太过分。他看了看方汶,问道:“想坐着?”
方汶有点犹豫,弯曲的金属笼子,是按着他Yinjing半勃起时候的尺寸订做了,勃起后,Yinjing委屈的塞满整个笼子,虽然出不去,可却还是倔强的带着沉重的笼子往上翘起来。疼他可以忍,但夏天裤子薄,勃起的Yinjing带着贞Cao锁也微微的抬了头,估计会被看出来。他看向主人,低声道:“能坐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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