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真实与不真实,合理与不合理,现在都没有意义,裤子都脱了,甚至直接用畸形的女xue去蹭同性好友的脸,用他的鼻梁磨豆子让自己爽,就算被发现了又能怎么样呢?
反正,已经成为变态了。
一想到压在自己屁股底下的是这位英俊优秀的男人,他甚至连恋爱都没有谈过,就要被自己这样猥亵,花xue却更加yIn荡地绽放出花汁,屁股下面都是滑溜溜的,想必脸上也已经被糟蹋得很过分了。
真对不起呀,这样用你的脸,但这不是我的错哦。
薛静安一边蹭男人的鼻子刺激Yin蒂,脸上露出荡妇式的愉悦表情,一边想着。
突然,Yin阜传来shi软的触感,千旖纤腰一僵,这是这是舌头的触感。
想必是他的动作让男人不舒服了,本能地伸舌头来驱逐脸上的东西罢。
薛静安感觉心脏仿佛要跳出来了,“咚咚咚”击打在胸膛上如擂鼓,但与此同时sao逼却不知不觉间分泌出更多的saoye,这是被舔得动情了。
舌舌舌舌舌头啊……
那触感像泥鳅一样,不知怎么的还慢悠悠划过了整个Yin弧,千旖扭头一看,本人双目紧闭丝毫不像要醒来的样子。
这么说,是巧合喽。
也是,若是醒了,恐怕自己早就被赶出去了。
但是“巧合”伸出来的舌头却半天没缩回去,男人的舌头一直舔在自己的Yin部,腰也不知怎么的停不下来,在舌头上来来回回地滑动,倒像是个玩儿上瘾的小母狗。
可恶,这种感觉好奇怪……
但同时也很爽啊。
外部的Yin阜和Yin唇,甚至更隐蔽,不,现在凸在外面的Yin蒂都挨到舌头了,那男人咀嚼和说话时才会用到的器官,正在搅动自己身下这团yIn荡的saorou。
就是身下的人是个不认识的陌生男人都会羞耻度爆棚,更别说是熟交的好友。
嘴唇和女Yin摩擦出的濡shi声在这静谧的房间清晰无比,那感觉就像海边人粗暴地清晰鲍鱼时的声音,鲍鱼沾满了腥咸的海水,一刷便一缩一缩,然后不知不觉间暴露了里面的嫩蕊,继而导致更加残酷的侵犯。
“唔啊,啊,好爽啊……”
指缝间隐隐约约漏出些破碎的低yin和呢喃,前面的小鸡巴都颤巍巍一点一滴地溅着白浆,贺衍光滑的胸肌上全是这些yIn秽的汁ye,薛静安短浅的指甲都由于用力忍耐声音而在上面扣出了红痕。
毕竟是第一次被男人舔逼,薛静安没有坚持多久——就像处男第一次射Jing那样短暂,不过十分钟就蹭逼把自己的女xue弄高chao了。sao逼像个坏了的水龙头,子宫一汩一汩激射着chao吹ye,粘稠清澈的ye体喷了贺衍满脸都是。
“哇,好过分。”
“都怪你,喷、喷出来了。”薛静安脑子懵懵的,大腿连着屁股都在颤抖,那水多的喷不完好像撒尿一样,不禁容易让人有种在好友脸上尿出来的错觉。这种错觉冲击太强,甚至直接激发了大脑的抵抗机制。
好像,身下坐着的不是自己的好友,而是那个强jian犯。
恰在这时,那个嘶哑的男音又从耳麦中传出:“去舔他的鸡巴。”
舔他的鸡巴……
这样一看,变态的鸡巴好像又勃起了。
即使不开灯,借着月光也完全可以看见紧绷在内裤下面巨龙的模样,显然是已经完全挺立,但由于内裤的原因而又不得释放。
“啊哈,真可怜。”
或许是由于刚刚对着人家脸高chao了,又或许是因为chao喷得太爽利,薛静安现在竟有些心疼起那只被禁锢的鸡巴来。
“我来,我来放你出来。”
他像条艳丽的水蛇,妖娆地爬在男人身上,最私密的屁股直冲熟睡中男人的俊脸,现在还哆哆嗦嗦用玉手扯下了他的裤头。
“好大喔。”
看见丑陋的鸡巴,薛静安才从高chao后的状态转变过来,瞬间手中那东西就像根烫手的山芋,还黏糊糊流了他一手的腺ye,放也不是,拿也不是。
怎么会这么粗大啊,这根本是个怪物吧!
而就是这时,尝遍性爱滋味的花xue又变得兴奋了起来。
“舔它,把鸡巴吃进去。”
吃,吃进去。
是要自己用嘴巴把它吃进嘴里吗?
“我不行的,我不行的。”
“舔它,把鸡巴吃进去。”
“怎么可以做这种事,而且好脏,男人的臭鸡巴。”
“舔它,把鸡巴吃进去。”
……
臭傻逼!跟个复读机一样!
没办法了啊。
那处属于贺衍的雄性味道浓重极了,腾腾上升着热气,是一根刚刚挺立的优秀rou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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