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维斯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香烟在沙发椅旁茶几的水晶烟灰缸上熄灭,调整了一下情绪,尽量用温柔一点的声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晴蓝迟疑地望着主人,嘴里下意识吞吐着按摩棒。他根本不能说话。
阿尔维斯这才将晴蓝嘴里的按摩棒拔出来,厌恶的丢在地上。
晴蓝吞咽着口腔内分泌的yIn水,依然没有说话。
阿尔维斯怀疑晴蓝已经不会说什么正常的言辞。
晴蓝却努力思考该如何回答。名字?他还不是成品的D级性奴,今天应该是第一次见到主人,并没有名字。调教师杰一般叫他贱奴,让他以奴隶自称。
几个月前,调教师杰为了增加他身体的可玩性,特意赏赐在他两颗红丸之间挂上了那个名牌,名牌上用四国文字写着“贱奴”。这让他与别的性奴略有了一些区别。
那个金属牌子上写的就是主人赐给他的名字吧?主人不可能不知道的,这样问,也许只是一个恶劣的玩笑。主人其实是想看一看那个牌子,顺便玩弄一下那个废根吧。
晴蓝战战兢兢转身,变换成性奴标准的跪趴姿势,这样的姿势更方便被主人使用。他的头和胸部低伏在地,将tun部高高翘起,两腿跪直分开到最大的角度。然后腾出一只手,从自己的跨下摸索到那个名牌指了指,接着用手掰开tun瓣,露出按摩棒的手柄,展现出一个最佳的观赏视角。
“请主人玩弄贱奴的身体吧。”晴蓝做出调教师杰教导的yIn荡姿态,微微扭动着腰肢,晃动着tun部,引诱着主人的性趣。如果身体能被主人使用,将是他无上的荣幸。而且总好过被其他古怪的器械凌虐或者被动物插入。
所以他娇喘着呻yin着卖力地讨好。
水晶灯的光芒照射在晴蓝被白金链子装饰的两枚红丸之间的金属名牌上,各种文字雕刻的“贱奴”这个词,让阿尔维斯忽然感觉有些晃眼刺痛,不过很快他的情欲就被那具鞭痕交错的身体、yIn荡的动作和声音挑逗起来。晴蓝身后的花蕾微微张合,即使堵着粗大的按摩棒,也渗出了水色,仿佛一处极度诱人的宝藏,吸引着人的进入挖掘。
昏迷一年禁欲许久的阿尔维斯,只觉得小腹升起一丝邪火,欲望蠢蠢欲动,事实上任谁看到了这么一个赤身裸体的尤物在眼前发情,都会不由自主产生邪念。
他猛地从沙发椅上站起来,头脑一热,本来就不十分稳固的耐心尽数消散。他拔出了那根按摩棒,毫不犹豫解开裤子,将已经抬头的欲望对准那个已经被按摩棒撑开暂时无法合拢的xue口,狠狠刺了进去。
不用任何润滑,进入的非常顺利。
“呜……啊……”晴蓝发出带着喘息的呻yin,小心翼翼控制着xue口和内壁的肌rou,配合着主人的挺进,不能太松不能太紧,一步步引诱着那坚挺火热的rou刃涨大,并且顺利地插入更深。
真的是太幸运了!主人居然会使用他的xue。晴蓝满怀感激,努力的施展出所有yIn荡勾人的技巧。
“主人狠狠Cao贱奴吧,贱奴yIn荡的身体渴望您的使用。”晴蓝发浪地叫着。以前如果他叫的不够大声不够yIn荡,在被强暴的过程中和那之后还需要忍受各种残酷的惩罚,现在他这门课程已经合格了。
阿尔维斯的欲望几乎是在完全进入晴蓝身体的那一刻就达到高chao,爱ye悉数喷发射入,他敏锐的性器前端却在此时意外地触到深埋在那个炽热甬道里不安分的金属跳动。
他的热情顿时冷却,暂停了下一轮冲刺,拍了拍身下这个贱奴的屁股,冷冷质问道:“他们放了什么东西在里面?”
“嗯……啊……”晴蓝的嘴里发出一串模糊的呻yin,体内被贯穿撕裂的痛楚和被长期调教的极度敏感的身体,濒临高chao越发兴奋,神志也不如刚才清醒。
调教师杰在早上放入他体内最深处的那枚跳蛋电力持久,震动是开到最高档的。白天在玻璃盒子里,晴蓝的后xue又被塞入了许多奇怪的东西,虽然后来都被取出来,那枚跳蛋却又被鞭子捅入了身体最深处。
调教师杰说,这东西可以让他的身体更加yIn荡,欲望高涨,时刻期待着被主人使用,除非在他体内充满了Jingye和尿ye的时候,或者主人命令,才可以将跳蛋排出体外。
阿尔维斯将rou刃从那个温软chaoshi的甬道里抽出。他看到晴蓝完全出于一种近乎本能地就将身后已经被爱ye灌溉的xue口收紧,不敢有半滴渗出来。
他心中厌恶之感更甚,一脚重重的将晴蓝赤裸的身体踢开,命令道:“去浴室把那些东西弄出来,真脏!”
主人的皮鞋踢在肋下,骨头可能裂开了,晴蓝痛的窒息,刚刚被侵犯过的身体虚弱地颤抖,却不敢有丝毫怠慢,四肢并用乖巧地爬向浴室。
幸好在白天装盒展示的时候,他吮吸了一部分从自己的膀胱排出来的营养剂,那里面还还有催情和兴奋的药效。
不过黄昏时,他再次被拖去洗胃灌肠重新刷洗干净,在主人房间的门内跪了许久等候,已经消耗了大量体力。会诊时留下的鞭伤以及例行鞭打,大部分依然没有愈合,随着他的身体动作而绽裂,带来的痛楚无时无刻都在消磨着他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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