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庭一把摁住他说道:“冷。”
三月的天,确实还有些冷,纵使崇京是南方沿海,但入了夜,风一吹,整个人都是寒缩着的。
祁宴归停了动作。
他抬手,
捧住眼前那张娇俏的小脸。
熟悉的眼睛,熟悉的睫毛,熟悉的嘴唇。
唯有下巴有些消瘦。
看来这几天,宝宝们还真把她折腾地不轻。
他轻轻低头,啄了她一口,蜻蜓点水,却又让人回味。
这段露水情缘,由浅及深。
从那深夜的一瞥,到现在的鱼水交融。
慕落庭浑身一颤,脸颊发红发得厉害,又在他的撩拨下止不住地喘着粗气。
隔着那件披肩,仿佛能看见一只手,慢慢地游走,从上到下,由左及右。
而披肩罩着的身体,不可避免地微轻战栗。
旁人看上去,只觉得是一对爱侣相互簇拥,却不知,在这件披肩之下,衣带已解,肌肤相触。
祁宴归将唇凑到她的额间,轻轻吻着,一路往下,眼睛,鼻子,脸颊,耳垂……
他忽地咬了咬她的耳垂,低声道:“……想不想?”
闻言,慕落庭只觉得浑身上下的细胞都舒张开来,只翘首以待天降甘霖,来填补一个个的空洞。
她阖起眼睛,将脸埋入衬衣领口的脖颈中,吸吮了一下。
更大的撩拨,激起更大的浪花。
两个人的松软渐渐起了变化。
祁宴归在她的耳畔吹了一口气,温温shishi,如同柳叶拂面。
他问道:“……回房间?”
慕落庭抬眼道:“你先去洗澡。”
一天下来,味道都能杀虫了。
然而男人一旦上了兴头,没有什么能拉回来。
他更用力地抓住了那团松软,说道:“不行,我等不了,就在这,窗帘一拉,谁都看不见……”
慕落庭一听,推了推他的胸膛,骂道:“你属猫啊?发情啊?”
祁宴归嘴角勾起,眼睛眯了眯,本就松弛的领口更是被蹭得一览无余。
他轻吻着她的脖颈,锁骨,空气里滚着浓浓的情|欲。
无法自持,性情使然。
他沉着声音道:“……告诉我,想不想?”
他说着就要去按开关拉上窗帘,然而就在他回头的一瞬间,忽然看见阳台的玻璃门内侧,站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
有那么点安静……
还有那么点死寂……
慕落庭傻了眼,嘴巴张了又张,磕磕绊绊道:“……唯,唯唯?”
六目相视。
其中四只眼睛简直跟金鱼一样鼓胀起来。
一瞬间,祁宴归忽然觉得“Jing虫上脑”这个词简直就是给他量身定制的专有名词。
将他彻底钉死在一根印着小猪佩奇的耻辱柱上。
而且要经受多次风吹日晒和酷刑盘问。
比如
“爸爸妈妈,你们抱在一起在干什么呀?”
来了来了!
四脚吞金兽的经典台词来了!
nainai甜甜的声音,透过玻璃门,传到夫妻俩的耳朵里。
然而,在他们听来,就好像开启了扩音喇叭,而且瞬间达到九十分贝。
“……”
祁宴归顿时语塞。
他可以面对公司职员严加苛责,也可以凭借自己的权势甩脸乙方,却无法以这么一个姿态来面对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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