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修手中的板子不一定落到哪里。
或是没二两rou的掌心,或是rou嘟嘟的屁股蛋子上,都有可能。
有的时候他甚至会在抡板子之前先用板子一角细细摩挲慢慢抚慰刚刚受到责打的部位,在舒白觉得舒服了一点缓解了一点后,又扬起板子砸在另一处,但有的时候他也会在给予一定抚慰后再给他一顿狂风骤雨毫不停留的责打,一连十数下。
记记着rou,下下生疼。
随性随心,毫无规律,猝不及防。
舒白本就脆弱的小心灵被这一顿没着没落的板子打的更脆弱了。
他不知道下一记会打到哪里。
他就跟个还没长大的孩子似得,被大人单手就能搂在怀里按的死死的,不能动弹。
掌心与tun上的疼痛由几个点蔓延到浑身各处,甚至到每一个毛孔里,他浑身早就被汗打shi,眼泪簌簌直流,虽然他很想哭出声很想求饶,但到底也是跟了黎修三年之久的贝贝了,他很清楚黎修的脾气性情。
平日里不管他怎么撒娇撒泼,黎修总是很好脾气的纵着他。
可真的到了挨打的时候,他也会按着黎修的要求去做。
即使再疼再难受,也会按着他的规矩,老老实实的受着,认认真真的报着数。
黎修钟爱33这个数字,第一遍打到33就会停止。
“啪!啪!啪!”
“呜呜,31,32,33啊呜呜……”
最后三记落在舒白的tun峰上,他的两瓣儿屁股蛋子红的发亮,就跟打了蜡的气球一样,高高肿起,又滑又硬。
感受到钳制自己的力道松了,舒白啜泣着想站起来,却又被黎修一把按了回去,“左边屁股颜色有点浅,我给你补补色儿。”
……这种强迫症要不得好么?!!!
舒白咬紧牙关,又挨了两下后才得到许可站起来。
如果旁边有面镜子的话,他就可以看到他的那两瓣屁股以他中间的小菊花为中心轴,红肿的十分对称。
舒白觉得自己的左手掌心好像被无数根针扎着一样,刺痛难耐,他嘤嘤的哭着,声音哀求,“哥哥,你快看看我的手…好疼啊……”
“不疼打你干嘛?”
黎修拿板子点了点他的胳膊,“双手举起,腿并拢。”
他赶紧听话照做,然后就感觉到手腕被冷嗖嗖冰冰凉的铁环铐住了,刺骨的寒凉袭来,骨头缝都能感觉到冰冷,他浑身打了个激灵,忍不住尖叫起来,“凉凉凉…太凉了……”
大冬天的,就算是在地暖房里,这铁玩意儿还是冻得渗人,“哥,求求你,给我戴个套……”
他不住晃着胳膊哀求,“太冰了我好疼……”
“……惯的你。”
黎修无奈,把环铐给他解了下来,让他依旧保持着胳膊高高举起的姿势慢慢蹲下身,拿绳子将他的手腕密密麻麻的绕了一圈,而后又让他站起来将那环铐给他扣上,满脸嘲讽,“白少爷,现在好点了么?”
隔了圈儿麻绳就感觉不出那环铐有多凉了。
舒白松了口气,将原本改蹲姿分开的双腿重新并拢,“哥哥,脚上也绑几圈绳子吧,太凉了我受不了。”
直到板子落在屁股上,舒白才后悔自己刚刚求黎修给他的四肢绑麻绳的做法有多么蠢。
是的没错,他的目的是达到了。
用绳子隔着铁铐是不怎么凉了。
但是这样也限制住了他所有的动作。
他就跟被钉在环铐上一样,半点都动弹不得。
以前挨揍时还能动动屁股躲一躲,尽管没什么卵用但好歹还是有点心理作用,但现在……
他就像个沙袋,让人随便怎么打都不会躲不会闪。
黎修的板子打得又快又急又重,他还要他可丁可卯的报数,稍有疑迟就要加罚。
等他哭着报出33时,实际上已经挨了四五十下了。
整个屁股蛋子已经变得深红发黑,高高肿起,又硬又烫。
时隔三年,他这对可怜的屁股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打了,但还是耐不得痛。
舒白觉察到身后的人停了所有的动作后,这才敢放声哭泣。
“呜呜…疼……”
他竭尽全力晃动着身体,可移动范围小的可怜,“哥哥,你帮我揉揉……”
二十多岁的人了,声音怎么还这么nai声nai气的?
黎修叹了口气,把板子丢到一边,伸手帮他揉了揉屁股上打出来的深色棱子。
他要找个口塞把他的嘴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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