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那一闪而过的各种痕迹遍布全身,和以往的每一次几乎一样。
温蕊早就习惯了这种情况。
司策工作太忙,一个月有大半个月不着家是常事。偶尔回来也未必会来她房里找她,两人同房的次数不多。
在那方面他是冷情而克制的,这是温蕊刚结婚时对他的印象。
可后来她发现这男人并不像表面那样的冷静自持,至少在她房里的时候,他所表现出来的情绪与举动,总让人感觉像是一座隐忍了很久的活火山。
几年夫妻下来,温蕊已对身上的痕迹见怪不怪。
好在司策无论何时总会保有最后一分理智,哪怕在她全身打上自己的印记,有两个地方他也轻易不碰。
温蕊纤细白嫩的脖颈和能盛水的锁骨他几乎不碰,即便碰了也不会在上面留下明显的痕迹。所以每次他来房里过后,第二天起来温蕊都不太Cao心穿衣服的事儿。
反正她的衣服都宽宽大大,除了必须的地方几乎不露痕迹。
可今天情况不同。
温蕊站在镜子前,被自己脖子里清晰可见连成一片的红痕给惊着了。再往下看锁骨处也没能幸免,星星点点沿着两边的骨头向肩膀处蔓延,看得温蕊脸颊一红。
他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情绪这么激动。是因为和秦芷的事情有关吗?
可若是这样他应该去找秦芷滚床单,怎么跑来找自己?温蕊想起两人情动时他在耳边呢喃的那句话……
“我跟她什么也没有。”
温蕊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可不信他又能信谁呢?她从十岁起就养成了什么都相信这个男人的习惯,似乎已经忘了该怎么去怀疑他。
-
第二天醒来时,司策早已不在房里。温蕊依稀记得他昨晚是在自己房里睡的觉。
结婚几载,他俩同睡一张床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俩一向各睡各的,从刚领证起就是这个模式。司策借口拍戏日夜颠倒,为了她的睡眠考虑两人分房而睡。
反正别墅够大房间够多,两套主卧各带浴室衣帽间书客甚至客厅,把门一关就是一套标准的豪华公寓,彼此互不打扰。
有时候温蕊甚至觉得她跟司策更像是邻居。
起床洗漱换衣,温蕊涂完最后一层护肤霜的时候,注意到了她前天拿回来的那袋子胃药。就安静地躺在洗手池最下面的抽屉里,露出一小截塑料袋。
袋子里除了药之外还有另一样东西。温蕊拿出来后转身锁上浴室门,随即开始验孕。
第一次用验孕棒,她还有些紧张。好在步骤并不难,那上面说早起验效果最好,她现在就是最佳时刻。
上完厕所将棒子搁在洗手台等了几分钟,上面始终只有一条红线。温蕊看到后不由长出一口气,脑海里又不免出现了两人昨晚的一场对话。
因为被秦念薇催生,温蕊在两人情到浓时逮着个机会和司策提议:“我们要不要生个孩子?”
表面上是为了应付秦念薇,但温蕊心里清楚,她其实也很想知道对方的想法。
但司策没有直接拒绝,只托着她的脑袋贴在她耳边提醒道:“你还在上学。”
是啊,当初结婚的时候两人就说好了,温蕊毕业前他们不会要孩子。
“可我大四了。”
“没想过继续深造?”
这是让她读硬的意思?温蕊当时脑海中有个念头一闪而过,但来不及细想就被一波巨大的冲击搞得晕头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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