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能，而臭屁种却可以。

    百叶生从一开始拿出臭屁种，其实也没有换回来多少东西，他也早跟看铺子的小哥说了，给臭屁种有几个标准，首先要看看这个人三观正不正，至少不能看上去就是杀人犯那种；再者，最好是L城地人，这样以后对方要是变坏了，还能找过去教训教训出口气；第三，就是凭眼缘了。

    说白了，百叶生没打算用臭屁种聚拢多少物资，他要的是走心。

    但是他没打算聚集物资这事是不假，但别人当做理所当然，只写了欠条不打算兑现，那就让人忍受不了了。

    “梧桐你记住，这世上什么都能欠，欠人情、欠人品，就是不能欠账。如果你哪天在外面欠了账，以后就别想再回来。”百叶生道，“山曰老头，我知道你的意思，这次R城主动下了挑战书，你觉得L城的人吃了第二批臭屁种胜算会更大，想让我凭白拿出来，我也跟你说，这不可能！”

    除了L城，别的任何地方都没有臭屁种，R城更是没有，而且L城的这些徒弟们已经吃过一次臭屁种，难道还不能赢？

    这话百叶生没说出来，是给山曰老头面子。

    山曰老头却听出来了，面色尴尬，“罢了，那天你去看看吧。”

    “我会的。”百叶生淡定道。

    虽然拿了刺儿仙，但是臭屁种没拿到，山曰老头还碰了一鼻子灰，回去的路上，跟着他的年轻人一边捧着刺儿仙，一边不解道，“师傅，您说他……”

    “百叶生没有错。”山曰老头道，“我那么说也是一位主任让我试探一下百叶生，看看能不能第一批臭屁种给的欠条就那么算了，等第三批的时候再用物资交换。”

    年轻人不说话了。

    欠条想要一笔勾销，那也得看看是什么情况，现在百叶生根不需要L城这边的帮助，怎么会那么好心的勾销欠条，除非是脑子进水的圣母。

    但这次R城竟然能够靠近L城，还能在网上兴风作浪，仿佛L城这边对网络也放松了不少，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年轻人却没敢深想。

    他能想到，这边百叶生自然也能想到，只不过他也用不着怕什么。

    即便是自己真的需要帮助，那也有小队长他们，用不着主任那边。

    不过百叶生觉得心里有点郁闷，便给千皙打电话。

    “L城这边确实给了方便，应该有人跟张海山联系上了。咱们以不变应万变就是，到时候我也会去看，咱们一起吧。”千皙道，“据我所知，那些人用养蛊的方式，应该是培养出不少更强的变异动物，明天不知道能不能看到。”

    “我知道了。”百叶生挂了电话。

    又要易容，刚刚长出两片叶子的土黄灵植又变得光秃秃的了。

    这回百叶生找出以前的照片，易容成当初山曰老头等人收徒时候他用的那个模样，三十来岁，保养得当，面相有点凶的妇女形象。

    梧桐看了看百叶生的样子，自己也想起来了，变成圆滚滚的土黄小母鸡模样。

    一大早起来吃着早饭，百叶生道，“你要是闲着没事可以去找小哥聊聊天啥的，家里的活也不忙着干。一切小心为好，我担心会有人偷偷来。”

    白夜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吃了饭，百叶生收拾了一个巨大的登山包背着，带着梧桐去村口等。

    千皙开车来，进了车里，再去张海山定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