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燃烧了整整一夜,从寅时起国公府的下人便开始洒扫庭院,准备新媳妇进门后的一应事宜,安郡王曾是一等王侯,当今圣上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如今安郡王世子尚未加冠,等加冠袭爵后是与国公爷平级,而且圣眷在渥,不得不让人小心侍候。
等卯时天空泛起一抹鱼肚白时,杭容真在房中丫鬟的侍候下在外间打理好自己才来叫李瑞起身,其实杭容真醒来的时候李瑞也醒了,但看对方没有叫起自己的意思便心安理得地继续假寐,昨晚经历的一切简直刷新了他的世界观,李瑞恨恨地只觉得自己一辈子的脸面都在昨晚因为这个恶劣的男人丢尽了。
尤其现在他稍微一动便腰肢酸软,心中暗骂杭容真禽兽。因而等杭容真刚走到床边便看到小美人清凌凌的眸子愤怒地瞪着自己,心中失笑,把他搂在怀里用内力细细地帮他按揉腰部,良久才吻了吻他嘟起的红唇,“咱们该给母亲请安了。”又在小美人耳边悄声说道“母亲等着宝贝的新媳妇茶呢。”
接过托盘里的衣衫亲自替李瑞穿好衣裳,粉色的锦袍衬得他唇红齿白,杭容真第一次看到男人能把粉色穿得这么动人而不带一丝女气,清俊脱俗。像一捧新雪,一枝海棠,眉眼间俱是被男人滋润出来的无限春色,他下腹发紧,真真是色不迷人人自迷。
大乾男子二十加冠,十六岁半束发,梳发的丫鬟用玉簪挽起李瑞的一束头发梳个发髻,其余半披散在肩上用象牙梳细细理顺,当她从妆奁拿出一只镶嵌着红宝石的银簪时,站在他们身后大量的杭容真突然出声“慢着”。
“杭将军”这丫鬟不卑不亢地向杭容真行礼,她本是李瑞身边的一等宫女,李瑞的清仪宫在皇宫中地位超然,因而面对外人那些个宫女太监不说眼睛长在天上但也不会做出那些卑躬屈膝的谄媚姿态来。
杭容真并未理会她,示意身边一个丫头去拿东西。
李瑞疑惑地朝他望去,杭容真温声解释道:“有个礼物要送你。”那丫鬟很快就捧了一个盒子进来,那木盒子做工Jing致,但其上的花纹和镶嵌的手法与大乾的工艺稍有不同,“是燕国的器物”他突然惊喜道。
李瑞的母亲乃是燕国的长公主,但当初燕国势弱,魏国又太强,燕国国君为了图存将被誉为天下第一美人的燕国公主送到大乾和亲,当时李瑞的父亲是大皇子,几乎是内定的太子,自然是把公主指给了他。但世事无常,李靖淳后来异军突起,大皇子反而沉迷炼丹早亡,留下燕国公主和李瑞孤儿寡母,燕国公主思念故土,便教会了李瑞很多燕国的风土人情,礼乐诗赋。
杭容真打开木盒,里面放置一根通体洁白无瑕的白玉簪,触手温润,细看似乎散发着盈盈微光,是燕国特有的玲珑玉,据说佩戴者不仅强身健体还邪祟不侵。李瑞自己也有一块玲珑玉,是长公主用一块婴儿拳头大小的玉石制成的玉娃娃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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