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前贝利想到奥康纳背后的伤口不方便自己涂药,于是草草擦了几下还没干的头发,披上睡袍向奥康纳的卧室走去。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奥康纳的新光脑的通讯提醒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奥康纳,”贝利轻轻敲门,“我能进去吗?”
提示音瞬间停止,奥康纳好像吓了一跳匆忙把光脑调到静音模式,随后咚咚咚连忙跑下床来给贝利开门。
“你在忙?”贝利的眼神落向他手里紧紧握住的光脑。
“不,没有,雄主,”奥康纳看起来急着证明自己的清白,“我会全部屏蔽掉。”
“不用,”看到他这副惶恐的样子,贝利打算不再对他的隐私表示出好奇,马上转换了话题,“礼物喜欢吗?”
“喜欢。”奥康纳难得显示出一丝羞赧,他一抹发自内心的浅笑晃得贝利离不开眼,“谢谢雄主。”
奥康纳其实相当好看,是贝利喜欢的样子。现在奥康纳的卧室设施齐全,有一个罩着磨砂质感灯罩的落地台灯原本被放在房间一角的单人沙发后面,奥康纳很喜欢,于是就将它挪到了床边。现在整间卧室里只亮着这样一盏灯,在夜的黑暗里只把他的床映得昏黄温暖。一束灯光柔柔的拂过来虚拢住奥康纳的半个身体,栗色的卷发流动着静谧的光泽;他的眼睛很大,认真看向贝利的时候总是充满了坚定的渴慕;肩膀和胸肌饱满地覆在他的身上,有种强悍又温柔的美感。
贝利的呼吸有些粗重,他喉咙发紧。
“把衣服脱掉,”贝利低声说,“我给你上药。”
奥康纳听话的原地脱掉上衣,傻傻地盯着地面有些不知所措。
“脱光,趴到床上。”
贝利看着奥康纳一丝不挂地陷进了柔软的床垫和毯子里,赤裸的身体覆盖着雌虫特有的壮硕的肌rou。他的屁股非常挺翘,浑圆的两半tunrou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红肿的伤痕。贝利浑身的血ye都沸腾起来向大脑和脸上涌去,他嗓子无意识做出吞咽的动作,嘴唇发干。
贝利走上前去,装着伤药的喷雾瓶就放在奥康纳床边的床头柜上。
他知道这是他的雌虫。那天他亲眼看着民事法庭的执行官将奥康纳的指纹、虹膜和基因信息录入自己的光脑完成了手续注册在自己的名下,现在这只雌虫任人宰割地趴在床上,双手紧张地握拳放在脑袋两侧不安地抓着鹅绒枕头,他的脸转向自己这边,浓密的睫毛胆怯地发颤,牙齿咬着下唇。作为一个有绅士风度的雄虫,贝利清楚的知道自己应该拿起旁边的喷雾为眼前的雌虫上药,然后细心地提醒他盖好被子,向他说晚安,得到他的回礼后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明天还要去学院。
但这是他的雌虫,他会叫自己雄主。那种语气贝利无法形容,好像畏惧又敬重,害羞又期待。他低哑的嗓音很性感,圆润的tun部很性感,厚实的胸肌很性感,浑身刺目的伤痕同样该死的性感。
贝利的手轻轻覆在奥康纳的屁股上,带着伤的皮肤在他的掌下阵阵发热。
脑中理智的那根弦顷刻崩断。
他翻身上床,两只手大力揉捏着奥康纳的tun瓣,他听到奥康纳的抽气声陷进了枕头里。
他双手掐住奥康纳的腰往后拉,奥康纳顺势跪趴起来。贝利居高临下,肥厚丰满的屁股上方是让人发疯的劲瘦的腰。贝利向前倾,上身压住奥康纳,左手拢住他的脖子,右手的手指伸进他的嘴里,嘴唇贴在他左耳的耳廓上,轻声说,
“舔我的手指,奥康纳。”
奥康纳仿佛被触碰到了某个开关,浑身战栗着瘫软了下来。他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舌头灵活地舔弄着贝利的食指和中指。他用shi热的口腔殷勤地伺候着贝利,身后被贝利仅隔着一层睡袍的Yinjing烫得发抖,受不住似的化成了一滩水。
终于在奥康纳快要受不了刺激窒息之前,贝利将shi淋淋的手指从他的嘴里抽了出来,制住他脖颈的左手也移动到了腰上。贝利不轻不重地按了按,浑身已经柔软到任人摆弄的奥康纳腰部更加下沉,他的整条脊柱呈现出一条如沟壑般诱人的凹陷,屁股更加上翘,隐藏在股间的入口若隐若现。
贝利的中指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奥康纳的嗓子里爆发出一阵完全不容同于他真实声音的甜腻呻yin。随着贝利手指的转动和向各个方向的弯曲,他的声音变得更加婉转yIn荡。
“啊……啊……雄主……雄…啊!”
入口变得泥泞松软,贝利没有停顿地又加了一根手指,开始缓慢抽插起来。奥康纳的大腿不知道从哪一刻起开始痉挛,受不了般疯狂抖动。贝利也越来越兴奋,他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奥康纳的身体里比他的皮肤更热,黏腻的汁水分泌得越来越多,顺着大腿根部向下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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