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利轻柔地吻了吻奥康纳的后颈,随后笑着站起来为他穿好裤子,拍了拍他的腰。
“我也想你了上校。走吧,早点休息。”
奥康纳有些诧异,直起身子站在原地没动。那股香水味仿佛越来越浓郁,笼罩在奥康纳的周身故意往他鼻子里钻。他不知道这是什么香型,也许是罗非草味,他曾经还是少校时带领队伍进行野外生存训练时闻过它的味道,但他清楚名贵的香氛一般都不会用野草作为原材料。奥康纳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军雌,不在意生活品质也从不了解装饰与搭配,他甚至从来没有除了军装以外的衣服,他这辈子唯一拥有的配饰还是雄主送他的项链。
奥康纳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开始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那是雄主学院的同学么?也可能是他在其他什么地方新认识的雌虫,又或者是亚雌。是亚雌的可能性大一些。所以那名亚雌与雄主的晚归有关么?还恰好就在他和雄主缠绵之后。然而刚刚雄主只是让他趴在桌子上,他们互相没有看着对方的脸,雄主只亲吻了他的脖子。
亚雌当然很好。他们优雅美丽,娇俏可爱。最主要的是所有的亚雌或者雌虫都比自己自由,至少他们能够以一个独立的个体为身份出现在雄主面前,而不是像自己之前那样被一队法务部的武装警察戴上手铐脚镣押送到这里来,让雄主只能无奈地接受他。或许雄主根本就不喜欢他,只是出于善良不想让自己无家可归。他其实在被审判前有着相当可观的财产,如果没有这场变故,奥康纳想自己还是有机会追求贝利的,雌君也许不行,但至少可以体面地做他的雌侍,在婚姻登记时把自己的房产和存款当面交给他。
虽然早就做好了准备当一个本分的雌奴侍候好雄主和将来家中的雌君雌侍,但奥康纳还是难受得要命,这件事情来得太猝不及防。他想问个清楚,但是明白自己没有这个资格。他心率不自觉地过速,手脚冰凉。
已经脱下了外套给自己倒满一杯水的贝利发现奥康纳仍然站在大门口没有动,奇怪地走过去牵住他的手。
“怎么还愣着?晚餐吃了什么?”
“雄主……”奥康纳没有回答,他看着贝利温柔的笑脸,攥紧了他握着自己的温暖而干燥的手,只想孤注一掷地任性一次,“为什么不继续呢?”他的声音又轻又颤抖,“我今天很想您,空闲的时候,一直都想。”
贝利抬头望着他,在头顶上方小射灯的映衬下奥康纳浅棕色的眸子泛着令人怜爱的水光。他盯着紧张地抿嘴皱眉的奥康纳,盯着他将满腔难以掩饰的依恋和爱意对着自己小心翼翼地倾泻而出。贝利的心软成一团,伸出手把奥康纳揽在怀里。
“忘记芬内尔上将的嘱咐了吗?”贝利啄吻着他的脸颊,“我们的上校这段时间有更伟大的事业要做,而我真的是过于厉害了,跟你做爱没个三四次根本不能尽兴。”
香水的味道已经消失了,奥康纳的安全感瞬间回来了一些。他边听着贝利有些开黄腔的调侃边轻轻笑了出来,于是也同样张开双臂搂紧贝利的腰,用自己挺翘的鼻子缓缓蹭着自己雄主的颈窝。
“求您了,我保证不会揭发的。”
于是贝利一边亲吻着一边把奥康纳推进了自己的卧室。
奥康纳快速脱掉裤子后跪了下来,他的后xue已经开始shi润。他一只手握住贝利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往嘴里送,另一只手伸到后面用手指做着准备工作。充满雄性味道的Yinjing在他嘴中慢慢变大,奥康纳开始用舌头慢慢描绘柱身凸起的筋络。
“该死的……”贝利一看到强壮高大的奥康纳驯顺地跪着为自己口交的样子就浑身上下激动得不行,简直想抛掉理智将他按在地上Cao个昏天黑地,但他清楚地知道奥康纳最近繁重的军务和紧凑的行程,他实在舍不得再做出什么激烈的举动,于是他把奥康纳扶起来让他去床上等着自己,“乖,我们试试不一样的。”
拿着按摩棒回来的贝利迅速爬上床半靠在床头上,叫奥康纳反身跪趴着跨在自己身上。于是奥康纳已经shi润到往外淌水的xue口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贝利眼前。他用手指在xue口周围不轻不重地打转,随后模仿着性交的节奏用食指一深两浅地抽插。红肿未消的xue口比往常更为敏感,把奥康纳刺激得大腿痉挛着抖动,发出了难耐的呻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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