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面前,问?“你真的很讨厌我么”。
风吹得杨树叶哗啦啦响,曲殊同转开了头,没有一句应答。寇越不以为意,甚至以为自己说得太深了,不太擅?人情世故的曲殊同需要时间细想想。
“嘶——”寇越刚刚?曲殊同上完?想课,自己的?想就开始滑坡了,她回味着早前的吻,不由伸手去触碰唇角,倏地疼得打了个哆嗦——曲殊同最后分开的时候咬破了她的唇角。
她眼睛里冒着幽幽的光,低下头含蓄地道,“曲殊同,有明确?系的男女之间才能接吻,不能本末倒置,所以今天那个不能算我?的初吻,不然显得我?轻浮。”
风依旧吹得杨树哗啦啦响,极远的北边传来消防车乌拉乌拉驶过的?响,午夜正时了,整个城市都悄?隐匿了,整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眼前的方寸之间。
曲殊同安安稳稳地窝着,一动不动,无?无息。
寇越?久得不到回应,转头勾着脑袋仔细去看曲殊同,一秒变脸。
“曲殊同你太讨厌了!”
“曲殊同你不要睡你起来把话说清楚!”
“简直是?命不能承受之气!曲殊同我咬回去了啊!”
……
曲殊同五个小时以后再度清醒——这回真清醒了。?正眯着眼睛去枕下掏手机,卫浴间突然传来些微动静,?微僵,片刻,脑子里重?了车窗上寇越圈着眉骨使劲儿往里望的画面。
里面是寇越。曲殊同这样想着。
车子仍旧停在废弃游乐园的门口。模糊的天光中,昨天黑黝黝的摩天轮隐隐露出了斑驳的真容。它曾经是大家排队打卡的圣地,置于其内,能看到两江交汇点泾渭分明的水色。它如今是这个城市的安全隐患。
曲殊同望着车窗外高大的杨树,突然很开心地笑了。
寇越反推“马无夜草不肥”这个理论,过了二十四岁基本就断了吃宵夜的习惯,晚饭也是赶早不赶晚。但昨天特殊,午晚两餐两并成一餐吃了,曲殊同睡着以后,她实在无聊,刷着组讯,不知不觉又将包里早前买的面包蛋糕全部吃光了。暴饮暴食导致天还没亮她就牢牢驻扎在马桶上了。
曲殊同洗漱的动静惊动了寇越,寇越愈发着急,忍不住击打自己的头顶心——有个奇怪的治疗便秘的偏方就是这么教的。
大约再五分钟后,寇越黑着眼圈打开排气扇起?冲水。
寇越昨晚本来是想按照导航系统里的地址直接载曲殊同回家的,但后来看?在车里睡得也挺舒服,且她也不知道?家住?单元?栋,大半夜的没法打听,就止步于原地没再往前开。
?刻寇越倒十分庆幸没有轻易上门。她撩开头发仔细盯着镜子里那张埋汰的脸,啧,眉毛得修一修,黑头得去一去,面膜也得敷一敷。
寇越用吊柜里的备用牙具洗漱完出来,在曲殊同?边坐下。?刻天光依旧不十分明朗,很远处的黑点直到扑棱棱振翅飞走,寇越才惊觉它?是鸟,而非砍伐剩下来的树桩子。她轻咳了咳,暗暗一握拳,正要一鼓?气说些什么,整个人就被拉扯着歪到了曲殊同怀里。
曲殊同低头在寇越唇上用力碾了碾,目不转睛地望着她,道:“寇越,你能不能考虑下做我女朋友。我真的喜欢你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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