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监控,而且就算他看到他离开了,也无济于事。
凌秋将这栋他住了三年的房子干干净净地打扫了一遍。
偌大的别墅打扫完后已经五点多了,凌秋踱进杂物间,翻出了个简陋的编织袋,拿回卧室开始收拾东西。
他的东西不多,衣服来来回回就几套穿,颜色都褪了,也舍不得扔。
凌秋只花了一小时就把自己的东西给装好了,提着编织袋,凌秋看了眼空落落的房间。
明明已经全部都收拾完了,可他却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忘帯了。
凌秋进了秦暮阳的卧室,从书架上拿出一本相册翻开。
照片上的秦暮阳笑得像个阳光大男孩,凌秋伸手摸了摸,眼泪“啪”的一声落在了上面。
五年里,唯一的遗憾就是,他和秦暮阳连张合照都没有,就像他从未在他人生中出现过一样。
凌秋在网上订了一张火车票,决定去偏僻的县城发展,那些地方物价低,身上没多少钱也可以勉强存活,最主要的是足够偏僻,秦暮阳找不到他。
在手机上约好出租车后,凌秋对着客厅里的一台监控器,没有哭没有笑,心里也没有悲伤,他只是很平静的嚅动嘴唇,淡淡的说了三个字:“我走了。”
凌秋提着编织袋,带走了秦暮阳的一张照片,还有那条他不喜欢戴的围巾,走出去大门关上的那一刹,心脏一瞬间崩塌了,那种绝望的痛楚再次传来。
凌秋疼得脸色发白,他紧紧握住胸口,那处的衣服被他拧得发皱了,可那股疼痛也没稍减。
生气的秦暮阳,微笑的秦暮阳,对他嘲讽的秦暮阳,对他残忍的秦暮阳,脑海中全是这个人的影子。
他的每个表情,清晰且生动的仿佛浮现在他眼前,入到心里,反反复复。
凌秋想不明白,他究竟爱秦暮阳爱到哪种地步,才能把他的不好都能印在灵魂里?
凌秋的车票是去S城,然后再转到县城镇区,他已经计划好了,他身上还有点钱,能在那租个房子,等安顿好后,他就去打工,洗碗涮盘子,好一点的话可以记账。
他要努力赚钱,怀孕要不少的开销,他不想等宝宝出生后,连nai粉钱都没有。
他定的是晚上九点的车票,到火车站时才八点,凌秋静静的坐在等候区,下过一场雨后天气更冷了,空气里仿佛帯着冰渣。
凌秋从袋子里取出围巾戴在脖子上系得严严实实,可这样还是觉得冷。
旁边两个人说,今年的a市比往年都冷。
凌秋打开手机,又给苏江白打了一通电话,这次依旧无人接听。
凌秋改为发短信,他有太多对不起要说和苏老师说,可道歉只有当面说才有意义。
凌秋放下手机,想了想,最后发了一条:感谢他借钱给他治耳朵,那五万元还在锒行卡里,希望他能转回去。凌秋看到短信发送出去后,关掉了手机,开始慢慢的等待。
凌秋耐心很好,对于等他很擅长,等了五年,也不怕等这几十分钟。
乘上飞机的秦暮阳,心脏猛的传来一股不安,他下意识的摸出手机,想要看监控器,却被一旁的乔影给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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