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就是想证明自己的才学。
毕竟之前那么多年,贺云旗在附近虽有才名,但因为身体的缘故,连县试都不能参加,免不了会被人在背后冷嘲热讽。如今一举高中探花,春风得意,选择回家乡陪着家人也能理解。
于是余舟又看向陶姜,问道:“那你呢?”话说完,他就没忍住失笑,陶姜就更好猜了,他的性格就是最好的理由。
果然,陶姜折扇一摇一摇地道:“我随意惯了,要是没人看着,在波诡云谲的官场上很容易就会得罪人,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不如跟表哥一同回来。”说着他看了岐苏一眼,才又继续,“而且阿苏跟我的亲人都在本省,去了京城的话,一年想回来探次亲都难。阿苏在镇上才开起来的医馆也要关门。”
他们两人的理由都很正当,况且贺云旗都跟皇上请好旨了,余舟作为朋友,还能说什么?而且贺云旗跟陶姜留在镇上发展的话,他心底里也是觉得开心的。三两个挚友,离得不远,有事时各自忙碌,闲暇便相聚一堂,这种日子他们曾经一起经历过,并且一直怀念。
所以沉yin了片刻后,他就只问了贺云旗事情的关键,“你跟皇上请旨时,说想做的事,是什么?”能拿到皇上面前去说的,必定是理直气壮的事情,不然直接说身体不适就行。
贺云旗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还记得之前我们去府城的书院读书时,曾经一起讨论过,若是附近有个足够大,并被朝廷认同的书院,就不用背井离乡跑那么远了,甚至本县的很多书生,在闲暇时还能回家做些农活,帮衬家里。”
余舟闻言有些惊讶,其实这个话题当时还是他提的,因为在大炎朝,只有每个省的府城,有朝廷兴办的书院,本省的秀才也只能去那里读书,至于到了书院分到什么样的老师,就要看运气了,很不灵活。甚至很多原本有才气的学生,因为遇不到合适的老师,结果就此耽误了。
于是他免不了想起另一个世界存在过的那些书院,其中几个正是因为官学长期处于低迷不振的状态,才应运而生的,便在跟贺云旗他们聊天时提了几句。
只是没想到贺云旗居然记在了心里,并且在中了探花后,以此为目的请到了皇上的圣旨。
他怔了怔问:“怎么以前没听你们提起过?”
“这不是在会试跟殿试之前,谁也不知道此次去京城会不会考中吗。”贺云旗难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想法是余舟提出来的,他没有征得余舟的意见,就先去请旨了。所以顿了一下,又连忙道,“不过皇上问及的时候,我说了这主意是余兄你提出来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余舟摇了摇头,“我当时就随口一提,并没有想过要付诸实践,你们能做到,我也很开心。”
余舟说的是心理话,他当时那么说,只是因为自己觉得不便,但并没有想过要去做解决这种不便的那个人,主要是他自身的条件,想要完成这件事,摆在眼前的,就有很多根本无法解决的难处。
譬如他就算跟贺云旗一样,高中后并从皇上那里取得了旨意,但书院的老师,就是一个难以解决的问题。
而贺云旗则不同,且不说他跟陶姜两人如今的学识跟身份,就足够教会试前所有的书生,贺家跟陶家世代书香,等书院建成之后,他们两人若想请些志同道合的人来做先生,也比许多人要轻松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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