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那也忒胆大了,二十一
条人命啊。”
商澜没说话,二十一条人命说杀 就杀了,事情闹这么大,消息定会先于货到,凶手销赃很难。
如果劫匪藏起货物,耐心等个十天半个月,再扮成行商,把布料卖给京城的铺子,岂不是比冒险去北边好吗?
不过,到底都是猜测,说多了没用。
这年月通信靠吼,交通靠走,他们这一行不好干,破不了案也是情理之中。
大家议论一会儿,顺天府的人到了。
几个人帮着把尸体装上四辆车,然后也上了马,打算先回京。
刚出峡谷, 就见右边山地上下来一头毛驴,驴身上驮着小山一样高的枯枝,晃晃悠悠地往西边的村镇去了。
商澜福灵心至,心想,如果劫匪事先等在这一带,并准备好大批柴草,拿到货后用柴草作伪装,或者从岔道进村,或者沿着官道返京,灯下黑,岂不是比去任何地方都要稳妥?
如果对方事先谈好价格,只怕这会儿已经出手了吧。
“诸位,我们先走一步!”商澜嚷嚷一声,一甩鞭子,催促马儿跑了起来。
谢熙等人赶紧跟了上去。
路上,商澜把想法说了一遍。
谢熙深以为然,立刻把几家吞吐量大的布庄细数了一遍。
谢家布庄以自家布料为主,虽也进货,但量不大,丁家和陈家主要做云州绸缎,每个月都要补不少货。
他们进城时天色已晚,再不快些,铺子 就关门了。
商澜和谢熙各带几人,分开行动。
两家总店都在西城右安街,铺面分在马路两侧,正好斜对过。
商澜去陈家。
陈家掌柜说,他们家是昨天上的货,还大大方方地打开了库房,随便她查。
谢熙去丁家。
丁家掌柜说,他家最近没上货。
两组人大街上汇合。
商澜道:“此时正在换季,上货才是正常,你既然没看库房,我们 就再去丁家库房看看。”
“好!”谢熙刚才碰了软钉子,这会儿跃跃欲试。
一行人进了丁记绸缎庄,商澜给掌柜亮出腰牌,说道:“我们是六扇门的,麻烦掌柜打开库房,我们要查验查验。”
掌柜年纪较大,四五十岁的样子,目光狐疑地看着商澜的腰牌,“银腰牌?姑娘莫不是拿在下开
玩笑吧,不都是木的吗?”
谢熙取出他的,道:“是啊,商捕头那块是皇上钦赐,当然跟我们的不一样。”
掌柜慌了一下,很快又镇定了,说道:“几位,知道我们东家是谁吗?”
商澜看向谢熙。
谢熙把她往外扯了一步,小声道:“丁家的背后是高家,高家好像是皇亲国戚。”
他不在生意场,了解的不透彻,只说个大概。
商澜冷笑一声,“我不管你东家是谁,我现在 就想看你家库房,你给不给看。”
掌柜微微一笑,从袖子里取出几张银票,“姑娘,小伙子也没你这么大的火气,大家和气生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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