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儿路,近平房处才砌有不规整的水泥地,这里还保留着二十年前的模样,老旧落后。
附近居民察觉到动静,纷纷开窗开门,探头探脑,对那些高头大马的男人们议论纷纷,也不知孙家又得罪了谁,大晚上的竟惹来这样一群人。
孙家大伯闻讯赶到,起先还以为是其他姐妹不服遗产分配,动了歪心思。跑到这里,他才知道自己想岔了,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个男人拽起衣领,直接提进屋内,被对方重重摔落在地,周围五六个手电筒一齐照了过来,刺得他睁不开眼,只听见一道低沉沉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从窗户进的。”似是在自言自语。
大伯惴惴不安地抬起头,只见开口之人站在周峰的卧室内,背对着他,朝向窗户,说完后缓缓转过身,露出一张冷峻脸庞,光线太暗,看不清他的五官。
何洲对大伯视而不见,说道:“去房子后头!”积满灰尘的屋子,窗台上有明显的印记,原先那里应该安过防盗窗,这会儿防盗窗没了,几个洞眼倒还在。
一旁的沈洁率先跑了出去,跑到房后,她立刻找到了窗户所在的位置,这里正对一颗大槐树,东西两个方向都是空旷的泥路,她看了一眼脚下,隐隐约约能看到类似脚印的痕迹,不过并不明显,不能百分百确定,直到在接近大槐树的地方,她看到了一道车辙,印记朝向东面,那里是城乡结合部的深处,愈发穷乡僻壤的乡野之地。
何洲立在沈洁身后,推开她,蹲下|身看了看,立刻沉声命令:“去开车!”
孙回盯了太久天花板,眼睛有点儿疼。
她从洗手间出来后,就一直呆在房间内,饭菜吃了两三口,胃口全无。
屋子的环境算是看清了,普普通通的小平房,房内连一件可以拿来砸人的东西都没有,视线范围内没有其他建筑物,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根本不可能穿越铁窗,虽然她承认她较普通女生野蛮力大,但这份野蛮还不足以揍倒一个大男人。
正在怨气冲天之时,周峰敲门进来了,递给她一壶凉水说:“解渴!”
孙回从床上坐起来,胡乱抓了抓头发,拧着眉头也没吭声。
周峰叹了一口气,随意往地上一坐:“何洲还没来电话,他要是没打算找你,你怎么办?”
孙回奇怪道:“怎么办的人应该是你吧?关我什么事?”
周峰一愣,随即笑了笑,点头说:“也对!”他打量着孙回,发现她已与四年前不同,褪去了婴儿肥,五官全都长开,甚至留了一头长发,机灵劲儿还在,傻乎乎似乎没了。
他感慨道:“这时间过得还真快,你长大了,倒是也没怎么变,对了,我妈坟头的两盆花,是不是你送的?”
孙回小声道:“嗯!”
周峰笑道:“你们那一大家子,该说你爷爷nainai的遗传问题,还是什么问题,一个个都是极品,除了我妈,另一个就是你了,难得碰上正常的!”
孙回抬眸瞥了他一眼,几不可闻的“哼”了一声。
周峰在忆往昔,孙回偶尔回应几句,他们相差五六岁,从前同桌吃饭走亲访友,只是记忆比较模糊,但到底是亲人,有过共同的回忆,说着说着,周峰的表情渐渐柔和,孙回突然道:“我能不能问你,你当年撞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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