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昏暗、空荡荡的走廊。
阳光无法刺透的漆黑窗帘,不见天日的房间。
喘息声与体内不断震动的某种器具的嗡嗡声交织、游荡,汇成了一首令人口舌生津的乐曲。
白鹤被固定在黑色大床上,身下是斑驳yIn靡的水迹,持续的高chao让他忍不住痉挛起来。塞着口球的嘴无法闭合,晶亮的唾ye伴着呜呜呀呀的呻yin从嘴角溢出,四肢也在挣扎的过程中被锁链勒出红痕。
深蜜色的浑圆ru房上点缀着大大小小、青青紫紫的花朵和两只振翅的蝴蝶,正随着他身体的颤抖上下飞舞,而那两颗蝴蝶嘴下的红果早已肿胀的不成样子。
……已经过了几天了?白鹤浑浑噩噩的想。漆黑的房间总能轻易的抹去时间的流逝,这样的一切都让他感动恐惧。
后xue的震动越来越强烈,似乎是主人调高了档位,将撑得满满当当的rouxue捣得泥泞不堪,最深处的跳蛋甚至随着rou壁的收缩进入更深的地方。
好难受……不行了……又要!
“呃、哈啊……唔啊啊啊!”白鹤剧烈的颤抖,扭着身子大哭起来。
胸口的蓝蝴蝶死死叼着两朵红花,红艳艳的果子像被咬坏的葡萄,摆在蜜色的果盘里。
他挂在身上的睡袍早已被汗水浸shi,遮掩着后tun处露出的一小截兔子尾巴,半透明的衣料映出被情欲支配,活色生香的rou体。
周塘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欲望为笔墨绘出的油画。男人黝黑皮肤上点点红梅盛开,浑圆的nai子上下滚动,射出的Jingye散落在小腹、胸膛。
又纯又sao。
一副娇艳的模样。
他是我的了,周塘低笑了一声,心想。
他逃不掉了。
至于弟弟,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死人,就应该老老实实躺在地下,周塘漫不经心的想着。
他取下ru夹,看着烂樱桃一样深红肿大的rou粒,低头含住了颤巍巍挺立的烂果子,牙齿不停的啃咬嫩rou,婴儿吸nai般想要榨干樱桃内所有的汁ye。
“呜啊、呃……嗯啊、唔……”剧烈的刺激下白鹤再次达到了高chao,稀薄的Jingye溅射在挺立的nai球上,有几滴挂在了ru尖上,随着他的喘息缓缓下淌。
周塘舔掉溅到嘴边的Jingye,看着平时含苞的花朵现在只对他绽放,让他恨不得死在这只风情万种的小兔子床上。
“sao兔子。”他一只手揉捏白鹤柔韧丰满的rurou,另一只手则是蹂躏起挺翘结实的tunrou,揪着兔尾巴向深处捣动。
漆黑的房间内,白鹤难耐的摇着头,突然响起的熟悉声音让他本能的挺胸扭tun,将一双调皮的兔子送入狼口。
周塘看着羊入虎口的白鹤,心底生出了一股舒畅劲儿,生出了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他解开了锁链,拿走了折磨着小兔子的口塞。
“呼……啊唔……难受……”小黑兔大张着嘴,来不及吞咽的津ye从嘴角流出,瘫软的四肢痴缠上罪魁祸首的身体。
周塘呼吸愈发粗重起来,握着白鹤的手移到下身,哑声道:“只有勤劳的小兔子才能得到奖励,自己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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