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到了。”
哪有人会对自己下这种死手?
已经不是那种浅粉色的印记了,而是之前造成,已经淤紫了的颜色,显然是下午的时候造成的。
越韶华今天穿的是圆领的衣服,景繁看到她完好无损。
而许黛……
景繁轻轻叹息一声,眼睫低垂:“你以为我傻么?”
非主流贯彻的是莫低头,皇冠会掉。
景繁一般都用鼻孔看人,这会真是难得,许黛忍不住揪了一把他的头发。
许黛挥挥手,说:“那个情况下,大家都涌上来,我总得先保护好越姨吧,同样的情况下,换成是你,你也会那么干不是么?再说我年轻,这点伤我都不稀罕叫它是伤,不用管它没两天就好了。”
许黛说的也是合乎常理的事实。
只是她越是轻描淡写,越是漫不经心,景繁心里,就越是难受。
是因为他造成的。
如果他在圈里不是那么恣意妄为,不得罪人,这篇莫须有的爆料,不会出来,就不会对家里甚至许黛,造成困扰。
他什么都无所畏惧,却万万没有想到,只是自己穿上铠甲并没有用,他的麾下还有更多的东西值得他保护。
各种负面情感在景繁的肚子里,像有个面包机在搅拌发酵一般,景繁越想越不是滋味。
他再觑一眼许黛脖颈上的血痕。
这道痕迹犹如刻在他心里一样,令他难受极了,自责极了。
景繁忍不住伸手,要抚摸。
就在这时,许黛一手扇来,再飞起一脚,直接把景繁踹倒在沙发上。
景繁四仰八叉地躺着,懵了一会,再翻起来,头发凌乱。
许黛指着他:“别趁机吃我豆腐!”
景繁:“???”
“不就是道血印子么,瞧你这没见过市面的样子!我TM给自己搓澡稍微下重点手,也能挠出这道来啊,你至于这幅表情吗?”
景繁火气蹭地上来了:“哈?!许黛你有病吧,我TM这不也是担心连累到你吗?!”
许黛的火气也蹭地上来了,两撮柴火在此时互相点燃,还附赠鞭炮噼里啪啦。
“连累?!你和我说连累?!”许黛跳到沙发上用鼻孔看他,“既然我和你从小住一栋屋子,我们就是一家人,你咋不和越姨说连累,你和我说连累?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好哇景繁!你竟敢从来不把我当一家人吗,你这么看不起我,我要找越姨告状!”许黛作势气呼呼去找越韶华。
景繁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你有毛病吧,我妈都要睡了,现在在贴夜间面膜,你现在吵她她会长皱纹的。”
许黛哼哼唧唧:“毕竟你发神经,只有亲妈才能治,我这个外人算啥。”
景繁:“……”
他瞪着许黛。
许黛反瞪回来,龇牙咧嘴的,分外嚣张。
景繁手痒,砰一声,一个毛栗子下去。
“你别给我蹬鼻子上脸啊,还一口一个外人的,你是巴不得被我妈听见,嫌我死的不够快吧。”
两人这么一人一句,君子动口不动手,显然两人都不是什么君子,竟然还动起手来了。
动起手,那就是许黛的完胜。
于是景繁喜提同款血杠杠,大哥不说二哥了。
景繁的公司、团队自然在做着各种辟谣处理,只是这两三天内,许黛就不要妄想能正常去上班了。
不过第二天,家里迎来了好几位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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