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尊寝殿后花园，跪在树下努力缩紧xue眼的霍重华收到了令他绝望的命令，他的主人对他说：

    “排出来！”

    他的主人意思，是要他将肚子里的水排出来！是要他在露天环境下，当着主人的面，排泄！

    不行，他死都不能这样做。如果他当着主人的面排泄，那他真的和牲畜就没有任何区别了！不行，不行，不行！

    霍重华跪着面向古月歌，身子已经渗着薄薄的汗水，临近奔溃边缘，眼角流着泪水，他捂着胀痛的肚子，瑟瑟发抖地求饶，卑微地求饶：“主，主人，求您饶了奴隶吧，奴隶知道错了，奴隶真的知道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奴隶以后会好好听话，奴隶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奴隶吧，主人，求主人，求主人……”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过错，反正认错了求饶了就应该是对的了。

    看着脚下的身体瑟瑟发抖，跪在地上不断地对自己求饶，古月歌的心突然一阵不忍，他想要看着霍重华臣服他，可最终把他逼至奔溃境地又是他不想看到的。在他眼里，霍重华仍然是那个天仙一般的人，他甚至动了恻隐之心，不想彻底打破这个奴隶。

    “自行排泄后，回到调教室。记住，排在这棵树下。”古月歌留下这句话后便兀自回到调教室了。

    霍重华是看着古月歌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才突然放松身体，肚子里的污水一股脑从xue眼涌了出来，他跪在这棵树下，跪在地上，在这露天环境中，排泄了。

    污水很多，霍重华不得不挪动双脚以免弄脏自己，难以置信他竟然能够忍受这么久，人的潜力当真是无限大的。排出来后，身体终于舒服了，味道很不好闻，他都不敢回过头去看自己的排泄物，挪动身体往调教室爬去。

    当他爬到门口时，看着自己沾了泥土的四肢，下意识在地上蹭掉之后才爬进去。此时主人坐在调教室里唯一的一张太师椅上，霍重华远远地望了一会后，自觉爬到他的面前，端正跪好后，视线落在主人的鞋尖上。他不知为何，对主人竟产生了感激之前，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子，将唇覆上了主人的鞋尖，虔诚地吻了上去。

    对霍重华猝不及防的行径，古月歌也没有阻止，就这样看着奴隶跪在自己的面前，亲吻自己的鞋尖，眼底流露出霍重华看不见的无限柔情。

    霍重华吻了很久后，才感激道：“奴隶，谢谢主人恩典。”他是真的感激主人，感激他关键时刻没有更加羞辱他，没有让他当着主人的面排泄。给予他难堪和羞辱的人是古月歌，可他却依然还是会对古月歌施加的恩典感恩戴德，这个赐予他痛苦和快乐的男人，是他霍重华的主人，亦是他甘愿沦陷，交付身心的主人。

    想来着实可笑。他竟然会对如此羞辱他的人报以感激之情，如此心甘情愿跪在这个人面前，任凭处置。他果然是上天注定的奴隶，是古月歌血引结契的奴隶，天生就注定要跪在古月歌脚下，任他裁决自己的身心和灵魂。霍重华悔不当初，如果他能够尽早认清这个事实，成为古月歌的奴隶，是否可以避免后来的悲剧？霍重华天真地如此设想。当然，他意识到这只不过是他自己的自欺欺人罢了。毕竟当时的他又何德何能，能让主人为了他这个微不足道的奴隶而放弃一直以来的执念呢？

    古月歌看着霍重华的背面，如此渺小的身躯，竟也不由自主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奴隶的头。奴隶的发丝很柔软，让古月歌感到心中欢愉。他就这样摸了好一会儿，才问道：“还有接下去的两次，总共三次，你能为了主人，继续忍耐吗？”

    还有两次……想到那接连的胀痛和羞耻，霍重华内心是抗拒的。可是他知道，这是他的主人的命令，他必须完成，也只能听从命令。可他愿意为了主人，去忍耐。霍重华抬起头看着主人，言语坚定：“主人，奴隶愿意。”

    古月歌欣慰一笑，站起身，领着霍重华来到水管旁边。霍重华心领神会，跪着转过身子以跪趴的姿势将xue眼送到主人面前，方便主人的插入。

    最后的两次古月歌给霍重华灌肠后塞住xue眼，便放着霍重华自行解决了。霍重华兀自跪着忍耐了半刻钟，征求主人的同意后他才自行爬到后花园的树下排出来。第三次排出来已经没有任何异味了，说明灌肠圆满结束。而霍重华此时却因为清空了肠道而身子虚脱。他仍然坚持着保持好标准的爬姿，回到主人身边。

    古月歌看着已经灌肠完毕的霍重华重新在他的面前跪好，心中甚是满意。他把早就打好的一盆温水端到霍重华身边，俯下身子，将棉布拧干，为霍重华擦拭因爬行而弄脏的双手和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