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使力气,不论多大的风,绝对能拉住。”
施傅兴:“……”
男人皱眉, 实际耳根红的滴血, 虽说两人关系越发亲密, 但大庭广众之下,这种事情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
而且到时候,恐怕其他人也不在意什么春景, 直接转头看他们!
旁边眼巴巴的孩童们还以为他没有听懂,大声道:“我知道我知道, 就是要哥哥从后面抱住姐姐!”
“一只手放到另一只手上!”
“对哦,我见过我爹就经常那样帮助我娘呢!”
邬颜:“……”
施傅兴脸都臊红了, 越如此,他脸上的表情越认真,仿佛凭此能掩饰住自己的真实想法:“你们在这做什么,还不自个儿去玩。”
他教训几个小孩子。
“不,我们要看大纸鸢!”
狗蛋才不怕他呢,他爹说,读书人身子最弱, 他爹当年便是一拳打倒了对娘不怀好意的书生, 娶到他娘的。
狗蛋觉得,以他的拳头,揍翻眼前的大哥哥不在话下!
施傅兴不知道自己被小屁孩小瞧, 他摇摇头,不舍得对邬颜说重话:“颜娘,这件事情不妥,且人多眼杂……”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邬颜眼底流露出遗憾,不过想想大环境,她觉得没什么,是自己想当然了。
“没事,夫君,颜儿自己玩也可以。”邬颜反过来安慰施傅兴。人多眼杂,听说朝廷对文人的要求特别高,特殊时期,还是小心为妙。
虽然不能和夫君一起玩,但邬颜不缺伙伴,她高高兴兴地把安儿叫过来。
和安儿一起握住线,轻轻拉扯,天上的纸鸢随之变得一高一低,因为体积大,哪怕她们的纸鸢飞的最高,也能看清楚是两个丑萌丑萌的卡通人。
“为什么那个男娃是短发啊?”小孩子问。
“肯定是被他继母给减掉啦!”
有个生母离世,父亲又给他娶了一位继母的孩子心有戚戚。
“咦,你的头发怎么没被剪?”
小孩挠了挠痒痒的头皮,自得地挺起胸膛:“因为我跑得快!”
大家伙一阵称赞,过了会儿,又说起别的事情:“他们的眼睛好大哦,看起来特别好看!尤其是粉衣服的小姑娘!”
“比我家隔壁的小红都好看,嘿嘿嘿我长大后,要娶她做妻子!”
“醒醒!那只是一个纸鸢!”
“……”
孩子的审美和成人还是不同的,施傅听见他们的话,心想那粉色女子已经是他的妻子。
颜娘长得美,他从来没有见过比她还要美的女人,但没想到一个卡通人,也能吸引男人(小屁孩)的目光。
转头看向玩的开心的邬颜,施傅兴抿了抿嘴唇。
过了会儿,他忽然上前接过邬颜手中的线,低声道:“跟我来一个地方。”
……
“七公子,七公子哦,您慢点跑,老爷和其他几位公子还在后面,要追不上您呢!”
农田外,一个面白无须、声音尖细的男人跟在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屁.股后面,累的气喘吁吁。
小孩听到声音,回头朝他做了个鬼脸:“荣伴伴,你又胡说,父皇和皇兄们正在种地呢,我才不等他们!”
说完活蹦乱跳从一处田埂跳到另一处,动作灵活,让差点儿掉进坑里福荣又着急又心累——不愧是宫里最让人头疼的皇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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